梵天被蔡憶香訓的冷眸冷眼,他心裏感歎,林凡集團發展迅速,之所以能強大,不是沒有道理,就連吧台一個服務員,都如此彪悍,可想而知,這樣的集團不走進世界八強,天理不容!尤其是這位大姐的口音,明顯就是東北那旮旯的,怎麽還罵起他是山炮呢?這話從何說起呢?

    “不是我說大姐,你有話能不能好好說,別吵吵巴火的,驚動了別人來圍觀,好像我把你咋地了似的!”梵天微微皺眉,偷眼瞄了一下四周,沒有人出沒,他急聲說道。

    “咋地?你還想把我咋地,你個臭流氓,你敢占老娘便宜,我鬧不死你,我也捏碎你,我讓你當太監,你個不要臉的臭流氓,我要不叫保安還真對付不了你了!還要非禮我,你也不打聽打聽潘家園香姐是何許人也,我不非禮別人就不錯了,我你還敢……你個不知死活的山驢逼,你也不撒潑尿照照鏡子,你一臉老天拔地屎殼郎的樣子……你腆個逼臉不覺味,還叫我大姐,我都納悶你怎麽能張開嘴呢?看你狗頭喪腦的操性的樣子,你一輩子也是打跑腿子的命,就算是離異喪偶的寡婦都看不上你這個德行,你還跑這裏來跟我攀親戚,你是不是小時候打青黴素打多了,把腦袋打壞了?你還跑到這裏想喝咖啡,你長那個屁眼了嗎?你個熊樣的我不發威,你還真不知道香姐當年一張硬座火車票闖京城是怎麽過來的……”

    梵天幾次張嘴想搶話,結果被蔡憶香一頓機關槍,搞得他幹咽了好幾次口水,揍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他微微皺眉,心裏尋思,這香姐厲害啊!高人啊!這損人的嘴叉子還真到了化境,他都有種跪地磕頭拜師的衝動了!他趁著香姐累的中場倒了口氣,稍作休整,他急聲道:“我說大姐你這語言也忒損了,能不能最下留德……”

    “怎麽的?你還要跟我玩語言?”蔡憶香嗷呶一嗓子,把梵天嚇了一跳,柳眉一挑,冷眼望著梵天,繼續訓斥:“你語言沒有殺傷力,拿著五個大硬幣,看場三毛流浪記,一天活的挺滿意,沒事喝著小酒,然後邁著犬步,豎著傷心的發型,走在鄉間的小路,還硬說你那被人踢碎的嗓子唱歌像阿杜!說你長得挺有創意,活著是你的勇氣,醜不是你的本意,是上帝發了脾氣,說你打扮比鬼難看,你一打扮鬼都癱瘓,半夜上墳塋地嫋嫋把鬼都能嚇死……把你那個沒有節操的眼神給我收斂起來,別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實話告訴你,看也是白看,老娘也不是你的菜,你二虎吧嘰,毛愣三光的勁兒,你來京城你爹媽也放心……”

    梵天感覺人生第一次有挫敗感!他被一個老娘們罵的狗血噴頭,竟然沒有一絲招架之力,更別提反唇相譏,他心裏感歎,真是報應啊!來的太快了,先前還把多羅隆損的滿腦袋狗血,轉身就遇見這麽彪悍的老娘們,百倍的讓他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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