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玉佩空間,梵天見黛姬和顏如玉在涼亭裏相對而坐,她們倆麵色寒冷,一聲不吭,似乎剛掐完架一般,都在省著悶氣,而天鼠站在桌子中間好像剛勸架完畢!鐵匠和其他塔主站在涼亭外,見梵天進來,目光紛紛向他望去。

    水火麒麟獸晃悠著兩個腦袋,躥到梵天的近前,男女高音同時而發:“主人,你可回來了,不然玉佩空間都被她們捅個大窟窿,幸虧……”

    水火麒麟獸感覺冷厲的目光射來,嚇得聲音戛然而止,扭頭見天鼠目光閃過一絲寒芒,急忙耷拉著腦袋閃到一旁,梵天看在眼裏,卻感覺非常古怪,為何水火麒麟獸會怕天鼠呢?

    一個細微的小動作,讓梵天感覺這些塔主之間有故事,應該他不在的時候,這些塔主私下在一起相聚,他若是進入玉佩空間,沒有開啟天塔的塔主都回到了塔裏,避開他不見而已。

    想到此處,梵天心裏暗歎,都是小套路啊!這個世界沒有誰能相信誰,他不是傻逼,第一次和顏如玉接觸,就知道她的性子桀驁不馴,不是他所能馴服,她躲進空間之內和他慪氣,此時能安靜坐在涼亭之中,見到他出現並沒有離開,裏麵透著古怪!

    梵天自幼被老爺子調教,甚至在睡覺之中都在學習,對人性太了解了,尤其他對女人的了解,已經超越老爺子傳授的範疇之外,經過多年的研究推敲與實踐,他已經獨具一格,可以說也算是一個婦女之友。

    萬古血魔封天大陣關乎老媽和神馨瑜的生死,他可沒有閑情逸致追究塔主之間的關係,他疾步走到涼亭之內,看了黛姬一眼,大喇喇坐在兩人中間後,扭頭瞥了一眼身後靈池上飄浮的玉石床,白無雙安靜的躺在上麵,胸前的不滅金葉流淌著勃勃的生命之力,他輕輕舒了一口氣,扭頭掃了一眼黛姬和顏如玉,目光清冷,發出不容置疑的聲音:“我不管你們九位塔主之間有什麽過節,彼此有什麽恩怨,甚至佛祖私下裏叮囑了你們一些事情,我都不感興趣!我隻想告訴你們,你們可以生死相搏,但是絕對不能禍及白無雙,我想不用我細說,你們都應該知道……她是我的命!”

    梵天並沒有指名道姓說誰,可他的話一出,那股冰冷之意,讓所有的塔主都感到心裏發寒,都清楚斬了第七刀的梵天,已不是吳下阿蒙,他的這句話看似給黛姬和顏如玉聽,其實是對所有的塔主一個警告,無形中給最後兩層塔主一個暗示。

    天鼠眨了眨小眼睛,跳躍到梵天的肩膀上,輕歎道:“小爺,女人比較麻煩,尤其吃醋起來,簡直難以理喻!你也別往心裏去,我先前就在勸慰大家,都冷靜一下,要多為小爺你分憂!萬古血魔封天大陣,可不是鬧著玩的,大家趕快想一個破解的辦法,好盡快讓小爺安心!”

    若是換做平時,梵天會認為天鼠順情說好話,可現在他聽了,並沒有認為天鼠說假話!天鼠絕對是大內總管最佳人選,資從古至今,沒有一個大太監能和他相比,他平時拍馬屁捧著你說話,可關鍵時刻,他比誰頭腦都清醒!尤其天鼠能說出萬古血魔封天大陣,就足矣說明他見多識廣,對封天大陣有一定了解,他暗鬆一口氣。

    “天鼠,你既然能知道萬古血魔封天大陣,你應該知道破解的辦法吧?”梵天漆黑的目光如兩把利刃夾在天鼠的脖子上,發出淡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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