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藍色的身影出現在梵天和天鼠近前,黛姬冷眼掃了一眼天鼠,又把目光落在梵天的臉上,柳眉輕蹙,問道:“梵天,你最近是不是有點好大喜功了,你連續斬了兩刀,就覺得不可一世了,這片天地就裝不下你了,未來的帝道無人與你爭鋒,按照你說的意思,帝位上已經寫上了梵天兩個字了?你還有三刀未斬呢?你在這裏囂張什麽?又要著書立傳,又要載入史冊,又要寫入天靈史記之中,你清醒一下吧!你現在距離帝道還遠著呢?說句不好聽的話,你能不能見到帝道都兩碼事兒,你可別忘記後三刀的威力有多大,或許天刀剛露鋒芒,你就隕落了!你能斬了第六刀,你是保住了真元童身,以往的天道傳承者隕落在天刀之下,都是因為他們沒有過了色欲的這一關!其實你和其他的天道傳承者沒有兩樣,若說兩樣,隻能說你在色欲這方麵還能守得住!”

    梵天和天鼠一唱一和,兩個人還在規劃稱帝以後雞毛蒜皮的瑣事,兩個人神情愉悅,好像帝道是他家開的,總而言之,那架勢隻要有梵天在的一天,帝位就是他的,沒有敢搶!黛姬的突然出現,一盆冷水給他倆澆下,本來滾燙紅火的心,一下來了一個透心涼,就連梵天也是微微皺眉,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氣,幸虧黛姬提醒,否則被天鼠絕對拐跑了!

    天鼠眼珠一轉,見梵天臉色有些不好看,他把小眼睛瞪的滴流圓,急聲道:“小爺,其實有些事兒不用說,已經是十拿九穩了,你是天縱奇才,逆天的妖孽,你別聽黛姬一個女人瞎說,她懂什麽,頭發長見識短,若說這女人居家過日子,收拾一個房間,做飯暖床,這些事兒男人卻不如她,可這種有關天政的大事,豈能聽她的。不過,小爺,話說回來了,著書立傳的事兒,暫時先放一放,我們不著急,等你稱帝也不遲……”

    天鼠感覺炙熱的火焰包裹而來,心說不好,剛要逃跑,可惜已經完了,被黛姬抓住小尾巴,一揚手,“嗖”的一下,有多遠滾多遠,快點給我滾犢子,通過今天的這件事兒,她發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今後還是讓梵天少和天鼠接觸,這天鼠滿腦袋的溜須馬屁,呲著兩顆被黃金侵蝕發黃的大板牙,說起話來句句往梵天心裏鑽,捧的梵天雲裏霧裏找不到北!

    自古以老多少亡國之君,都聽信佞臣和宦官進讒,耳朵裏聽的都是阿諛奉承的話,半句刺耳的話都聽不進去。

    “梵天,你給我聽好了,以後離天鼠遠點,沒事別總膩在一起,你聽他一個偷吃燈油的老鼠精瞎白話什麽?人捧人有時能把人捧死,你還是保持以往的心態,一步一個腳印的前行!”黛姬狠狠剜了一眼梵天說道。

    梵天暗自倒吸一口冷氣,他感覺黛姬有點變了,變得越來越向他的管家婆,這不是要搶莉莉絲的飯碗嗎?心裏輕歎一聲,看來天鼠的雙修大法真的很厲害,還沒有修煉,就把黛姬冷豔的性子改了,完全以他的女人姿態出現在他麵前指點江山,心裏很是欣慰,可是男人血性和他獨一無二驢死架不倒的精神,哪怕錯了,也不會承認,輕輕一擺手,瞥了一眼從遠處飛奔而回的天鼠,他望著黛姬輕歎一聲,道:“我說你一個女人,跟他一個老鼠一般見識幹嘛?他也隻能在我麵前靠著說幾句阿諛逢迎的話來找存在感,他豈能亂我心性,我心若磐石,波瀾不驚,天塌下來,還不得我扛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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