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雙瞳道祖,說道:“保羅,小天說的對,他此次帶魔獄王的傳承前往暗夜神殿,也算是他的護身符,起碼也算是誠意!”

    保羅唏噓不已,他剛說一句話,就引來兩個老家夥的夾攻,無奈的晃悠了一下腦袋,感歎道:“你們都誤會我了,我隻是在擔心聖子的安危而已!我豈能要獨吞魔獄王的傳承!”

    “沒有就好!”梵無塵吧嗒了一口煙袋,說道。

    梵天緩緩站起身,舒展一下懶腰,和這些老家夥在一起喝酒,實在無趣,他可不想在和他們待下去了,舒展一下懶腰,說道:“好久沒有回教廷了,我四處溜達一圈,你們慢慢吃吧!”

    梵天向門外走去,站著門口的神仆為他推開兩扇雕刻精美圖案的木門,走出餐廳,他站在光明聖殿前的廣場欄杆前,望著夜幕下的教廷,莊嚴肅穆,籠罩著一層神聖之氣,氤氳靈霧,縈繞在山峰之間,靈鳥夜啼,祈禱大殿,還有神徒在做晚課,他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一晃快兩年沒有回到教廷了。

    梵無塵走到梵天近前,吧嗒了兩口煙袋,道:“把寶寶交給我吧!你去做你的事情吧!不要擔心,隻要我在華裔,沒有敢動你的女人和你身邊的人!”

    一老一少,沒有太多的話,彼此心照不宣,梵天沒有說要去做什麽,老爺子心裏比誰都清楚,梵天要去斬第五刀,勢在必行,刻不容緩,梵天已經徹底的成長起來了,把老爺子傳授給他的本領,發揮的淋漓盡致,並且融合了自身的傳承之學,形成了一個屬於他自己的道。

    梵天莞爾一笑,從玉佩空間裏把萌寶寶接出來,老爺子抱在懷中,小家夥嘟著粉嫩的小嘴正在酣睡,老爺子苦笑一聲:“看來你還做不到完全讓她麵對真正的血腥。”

    “她隻是一個孩子!”梵天瞪了老爺子一眼,看到他人畜無害的表情,他就想到了悲催的童年,他可不想讓萌寶寶重蹈覆轍,沒好氣的說一聲,邁步順著漢白玉台階下山下走去。

    訓練營的餐廳之中,諸王海吃海喝,保羅也算是大放血,餐桌上的珍饈美味都是禦膳房送來的,甜美的葡萄酒當飲料喝了。

    風王吃了一塊燒鵝,覺得這個味道非常熟悉,她咂咂嘴,細細一品,隨口說道:“這個燒鵝是禦膳房做的嗎?”

    阿拉貢晃悠著水晶杯,猩紅的葡萄酒在杯中均勻的旋轉,他抿嘴一笑:“風王,教廷的燒鵝最出名,比黃金都要貴,還記得我十五歲的時候隨著家族的族長大人來教廷,才吃過一回,至今想起來,恍若隔世,你珍惜今天難得的機會,多吃點吧!錯過了這次機會,再想吃一口燒鵝,說不定要等到猴年馬月!”

    風王白了一眼阿拉貢,不屑的說道:“快拉倒吧!就這燒鵝,我們在教廷訓練的時候,靈王經常晚上請我吃燒鵝,就這味道,我不會記錯!”

    諸王一聽,驚詫的目光紛紛向風王望去,幾個意思?還經常請你吃?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