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錯了,你消消氣,千萬別動手!”梵天望著眼前氣勢洶洶的社會大哥,急忙服軟,這樣的小人物,他懶得和他計較。

    “我看你是錯翻眼皮了!”社會大哥一臉慍色,冷聲道。

    秦嵐實在受不了了,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給蹬鼻子上臉,還沒完沒了了,尤其那個女人更是用鄙夷的眼神望著梵天,她怒了,她可沒有那麽好的涵養性!冷眼望著他,鄭重道:“別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我老公不願意搭理你,是因為你這樣的小人物在他眼裏就是螞蟻一樣。”

    社會大哥晃悠了一下腦袋,無奈的晃悠一下腦袋,道:“好男不和女鬥!”

    話音剛落,就見秦嵐握住餐桌上的一個瓷瓶,輕輕一捏,瓷瓶破碎,她輕輕捏著碎片,粉末從她手中灑落,她見男子一臉震驚,驚惶的眼神望著她,她淡淡的說道:“做人最好低調點,太囂張沒有什麽用!”

    梵天微微皺眉,急忙伸手拉住秦嵐的玉手,道:“不要隨便破壞公共物品,這高鐵上的東西都很貴,弄壞了要賠錢的!”說完話,他口中念誦著法訣咒語,手掌在玉瓶碎片上走了一圈,手影一閃,玉瓶完好如初,隨手把玉瓶擺放好,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社會大哥看明白了,這兩口子是變魔術的,玩的都是障眼法,用魔術嚇唬他呢!他拿起玉瓶檢查一下,一點裂紋都沒有,經過鑒定確實是瓷瓶,心裏很是納悶,這魔術怎麽變得呢?

    好奇害死貓!

    社會大哥太好奇了,他握著玉瓶往餐桌上敲打了兩下,結果“哢嚓”一聲,瓷瓶被敲個粉碎,頓時傻眼了。

    坐在社會大哥身邊的女人,臉色一沉,狠狠瞪了一眼他,伸手擰著他的耳朵,訓斥道:“你一天到晚是不是閑得慌?你怎麽到哪裏都毛手毛腳的,手怎麽這麽欠呢?你是會武術啊還是會魔術啊!你說你坐個車怎麽就不能老實點,我告訴你多少次了,出門別欠登兒,你怎麽就不聽話呢!”

    “不是,我說媳婦,我就那麽輕輕一磕,誰承想哢嚓碎了,不怨我,真的不怨我!”社會大哥慫了,在老婆的教育麵前,就像一個小孩子,還在極力的為自己辯護。

    “你的不是,我的不是?還不怨你,不怨你怨誰?”少婦用手使勁點著男人的腦袋,狠狠瞥了一眼梵天和秦嵐,道:“人家兩口子把驢牽走了,你來拔橛子,卻被人抓個現形,你說誰偷的驢?”

    梵天低頭摸著鼻子,這樣的母夜叉也太猛了,還是一個能扒拉事兒的女人,這分明是告訴她男人,這瓶子壞了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是他和秦嵐擺布坑他。

    男人恍然大悟,使勁一拍腦袋,“哎呀”一聲,道:“兄弟,你們倆個的魔術變得挺好啊!原來繞了一大圈是在給我下套呢?我告訴你,一會兒列車員過來,問這瓶子是誰打碎的,我可不賠錢,你要是上路子,就趕快把這個瓶子的事兒自行解決了,你要是敢玩栽贓陷害,我可饒不了你,我告訴你,我的脾氣可暴,這些年都改多了,要是換做我以前的脾氣,你敢這麽坑我,你會把你打的高鐵都臨時停車!”

    “這算什麽事兒!”梵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完以後,一伸手在破碎的花瓶上麵又走了一圈,再次恢複了原貌,他拿在手中,使勁敲打了一下桌麵,然後又擺放在原來的位置上。

    社會大哥眼珠子差點沒有飛出來,他有點不信邪,明明破碎的花瓶,梵天手一揮就完好無損,他再度伸手去拿花瓶,卻被他身邊的女人,伸手狠狠打了一下他的手,嚇得他急忙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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