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見老爺子一臉猶豫之色,眼神遊蕩,問道:“很為難嗎?”

    “開什麽玩笑,我若是知道你母親是誰,我能不告訴你嗎?問題我不知道!”老爺子一臉坦然,不悅的說道,神情有些嗔怒,略帶慍色,似乎因為梵天的不理解而心生嗔怪。

    直覺告訴梵天,老爺子一定知道他的母親是誰,隻是他不想說而已,這些年來對老爺子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不想說的事情,就算是你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會說一個字。

    還沒有待梵天說話,就聽見老爺子說:“你和白無雙進展如何了?”

    一句話問的梵天神情錯愕,伸手撓了一下腦袋,又摸了摸鼻子,有點玩敲牆的嫌疑,不過轉念一想,如果沒有老爺子很汙的過去,憑借他英俊無敵的臉蛋,豈能被白無雙虐待,想想就有氣,急聲道:“總說些沒用的,好像你能解決事情似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能在百花穀受盡折磨嗎?你知道我怎麽離開百花穀的嗎?我是鑽狗洞。”

    梵天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老爺子神情錯愕,眉頭深鎖,一頭黑線,道:“小天,其實我知道你能解決白無雙,我之所以沒有出手,我認為你能擺平她,要不然我豈能看著你受辱,再說你現在不是安然無恙嗎?說明我當初的判斷還是正確的。”

    梵天實在無語,老爺子太臉皮厚了,不知道什麽叫害臊,如果沒有老爺子的原因,他能在百花穀當那麽長時間的奴隸,想到此處,心裏就有氣,他狠狠一拍桌子,鄭重道:“以後沒有那個能耐,就不要出去和人越戰,說句不好聽的話,消停眯著,別出去得瑟,惹了一身騷,別指望我給你擦屁股,白無雙的事情就算了,你以後也別提了,我隻能告訴你,我們之間現在已經建立了一種非有意而又非朋友關係的友誼,我這麽說你能懂嗎?”

    老爺子沉吟良久,喝了一口茶水,向梵天挑了一個大拇指,道:“小主,若是你能降服她,你將來必然會踏入帝道,這樣剛烈的女人,你都能吐下去,我隻能說你的口味超乎我的想象了。”

    “如果我要是把她降服做我的女人,你的心裏不會不舒服吧?”梵天摸著下巴,饒有興趣的望著老爺子問道,他此時心裏非常舒服,有種報複的快感,甚至覺得挖了老爺子的牆角。

    老爺子沒有說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拿起煙袋吧嗒的抽著,良久過後,輕聲歎息道:“我不叫你小天,我叫你小主,當時尊上把你交給我,要讓你成才,我知道尊上的意思,讓你掙得帝位,我也下了決心!你是天道傳承者,和其他傳承不一樣,想要挨過九刀,談何容易!所以在你很小的時候我就對你進行非人的訓練,我記得你五歲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神就充滿了仇恨,可你知道嗎?我內心所承受的痛苦比你還要強烈百倍,每次折磨你,我的心裏就經曆過一次地獄的洗禮,可是我沒有辦法,我必須要這樣對待你,我不讓你過一天舒服的日子,就是為了你將來爭奪帝道,麵對天刀時,毫無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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