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替我殺死這個畜生!”楊國柱良久才緩過神來,他險些氣炸肺門,這是何等的畜生,和別人玩換妻遊戲,滿腦袋淫穢不堪,留著他還有何用,臉色鐵青的楊國柱,望著梵天說道。

    梵天當然知道楊國柱也是一時氣話,不會放在心裏,他猛然站起身,見夏惜文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衝動,他唧噥了一下眼睛,讓她放心,他不會做那麽缺腦的事情。

    走到楊耀宗的近前,他一把提起楊耀宗,身影一閃,整個人連同楊耀宗已經消失不見。

    “不要啊!”上官飛雨驚呼一聲,可惜已經晚了。

    夏惜文走到上官飛雨近前,柔聲道:“飛雨姐,你放心,梵天不會殺死楊耀宗,隻是教訓他一頓。”

    楊國柱冷哼一聲:“我楊國柱沒有這樣的孫子,從今以後,不允許他踏入楊家一步!”

    “爺爺喝酒!”萌寶寶從椅子上跳下來,為楊國柱斟了一盅酒,還伸出小手在他後背撫了撫,為他順順氣。

    話說梵天帶著楊耀宗飛到高空之上,把他扔在殺殺的後背上,一路飛向北山,老山頭和京城的距離,對於殺殺來說也就是兩三分鍾的事情,楊耀宗見梵天沒有搭理他,嚇傻逼了,在萬米的高空之上,若不是梵天踩著他的前胸,風馳電掣,隨時都會被颶風卷走。

    北山已經沒有人居住,隻是雇傭二十幾個人看守北山,對房屋進行休憩,清掃宅院,隔一段時間,房間要進行熏香,落在北山之上,把梵天把楊耀宗扔在地上,他掏出一根煙點燃,深吸了兩口,問道:“你玩這種遊戲已經多久了?”

    “什麽遊戲多久了?”楊耀宗裝瘋賣傻的說道。

    “看來我是對你太溫柔了!”梵天眸子閃過一道冷厲之色,抬起腳就要向楊耀宗踹去。

    “別打,別打,我說就是了。”楊耀宗知道北山是梵天的地盤,一想先前爺爺都那麽說了,萬一梵天來一個順水推舟,直接把他殺了,事後楊國柱也挑不出毛病,畢竟是他求梵天要殺死他,在北山上,梵天有一百種對付他的方式。

    “給我一根煙!”楊耀宗被梵天解開了穴道,舒緩了一下胳膊,坐在地上說道。

    梵天遞給他一根煙,並且給他點燃,把他攙扶起來,道:“別坐在地上,太涼了,我們進屋喝著茶水聊。”

    梵天帶著楊耀宗來到內宅,這個內宅曾經是水家老祖的居住的地方,環境優美,已經進入深秋,庭院清冷蕭瑟,冷突突的枝葉也難看到昔日的翠綠,在內宅之中,有四名葉家弟子看守庭院,見梵天帶著楊耀宗進來,他們神情非常激動,急忙為梵天沏茶倒水。

    楊耀宗沒有想到梵天對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兩個人落座後,他喝了一杯茶,見梵天抽著香煙,他隨口道:“這種換妻遊戲,我玩了五六年了,以前我隨便找一個女人去玩,辦一個假的結婚證,可我最近進入一個新的圈子,假的證件根本就不行,能被查出來,畢竟我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人家對我的情況了如指掌,所以我想帶飛雨去參加,再說男人和女人不就那麽點事兒嗎?人活著不就是為了及時行樂!我爺爺當年也沒有讓我走上修煉的路,也沒有給我找名師,我小白人一個,還不仗著他的勢力,在紅塵中好好享樂,等他退下來後,還誰能給我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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