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采兒心說我這不是為了引導你嗎?挨了一下打,急聲道:“也字麵分析,和現實推理,梵天年齡二十幾歲,太師祖幾千歲,他們之間沒有交集點,修為相差懸殊,無法激發怨恨,要說太師祖和梵天有怨恨,也是梵天家的老爺子和太師祖有過節,延續到梵天這裏了,他們之前就有過賭約,應該是中途終止了賭約,現在由梵天來代替老爺子和太師祖來完成賭約,梵天贏了,太師祖要嫁給他,我說完了!”

    “你推測的倒像那麽回事!”嶽思琪淡淡的說道,她早就想到了,隻是這個猜測不能由她的嘴說出來,那要是傳到白無雙的耳朵裏,她可就要遭殃了,現在從姚采兒口中說出來,也就和她沒有關係了!若是傳到白無雙的耳朵裏,追問起來,她也能一推二五六,她隻是講述了梵天和白無雙的之間的對話,因為她是擔心梵天會對白無雙不利,胡亂咬舌頭的姚采兒。

    看著嶽思琪一副早就明朗的樣子,姚采兒一愣神,一下反應了過來,急聲道:“穀主,你不會又給我挖了一個坑讓我往裏跳吧?”

    聽姚采兒話的意思,嶽思琪曾經給坑過她!

    “你想太多了!沒啥事了,今天的收徒典禮也取消了,你可以自由活動了,我再眯一會兒!”嶽思琪向姚采兒擺了擺手,要把她驅逐出境,目的達到了,留著她也沒用了。

    來到臥室,嶽思琪側身躺在床上,眨著眼睛,想著早晨在閉羞殿裏發生的一幕,暗自狠啐了一下,這才閉上眼睛睡覺。

    姚采兒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離去了,她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多嘴,千萬不能跟別人提起今天的事情,否則傳揚到太師祖那裏,就要遭殃了,她敢確定一件事情,隻要她不說,一定不會傳揚出去!上次姚采兒和嶽思琪談論男人的話題,就是她背的黑鍋,當然,隻怪她嘴欠,喜歡刨根問底,然後加以分析推測!

    到了中午,在百花穀的餐廳之中,三十多名女弟子,鶯鶯燕燕,圍了四桌,都低頭竊竊私語。

    “我覺得梵天一定輸,他個後生晚輩,豈能是太師祖的對手!”

    “我認為梵天沒有把握,要不然不會玩這麽狠的!”

    “可這梵天能有這麽大能耐嗎?”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太師祖嫁給梵天,我們會不會陪嫁?”

    “這個必須有啊!太師祖是什麽人物,她可是百花穀的開山立派的始祖,她要是出嫁肯定要有陪嫁的丫頭,最少八個,八吉祥!”

    “太師祖看我對眼,陪嫁丫頭肯定有我。”

    “那未必,要輪誰的修為高……”

    “我覺得一定是挑最漂亮的弟子陪嫁!”

    “你們說的都不對,肯定是要看誰的身材好。”

    姚采兒陪著嶽思琪走進餐廳,她使勁咳嗽了一聲,道:“都吵什麽呢?”

    所有弟子見穀主走了進來,都閉上了嘴巴,一個個噤若寒蟬,耷拉著腦袋。

    嶽思琪狠狠瞪了一眼姚采兒,她沒有想到才一上午的時間,就傳的沸沸揚揚,這丫頭的快嘴真的沒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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