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長軍低頭一看,衣服和前胸安然無事,他還以為看花眼了,他知道梵天是一個修行者,能飛天遁地,可卻沒有想到他如此厲害,感覺肺部非常清爽,似乎並沒有任何病症。

    “你的肺部比年輕人還要健康,病毒已經被我取走了,我順便把你五髒的隱疾都消除了,你現在該給易心法打電話了吧?”梵天坐在沙發上,抽著香煙,發出淡淡的聲音,卻給初長軍一種不可置疑的口氣。

    初長軍哪裏敢再違背梵天的意思,他很清楚梵天也是一個煞神,他得罪不起,盡管初音是他的女人,可是要是惹毛了他,他真擔心會對他下手。

    初長軍剛拿起電話,就見崔鶯鶯推門跑了進來,造的像落湯雞似的,坐在地上又哭又嚎:“這日子沒法過了,長軍你還管不管你女兒了?她把我扔到遊泳池裏想要淹死我,心腸太歹毒了,我好歹也算是她後媽,她就是這麽孝順我的嗎?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帶著麟兒離開這個家,永遠也不回來了……”

    初長軍微微皺眉,伸手把崔鶯鶯拉了起來,道:“先去回房換一套衣服,你的事情稍後再說,如果你不能等,你先就離開這個家,沒有人攔著你。”

    初長軍的態度轉變之快,讓崔鶯鶯傻眼了,以前隻要她一哭二鬧三上吊,初長軍肯定會乖乖就範,可今天她的哭鬧卻不靈了,她眼珠一轉,哭著轉身離去,大喊道:“我不活了,你們父女合起來欺負我,我現在就去死!”

    初長軍老臉尷尬,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神,拿起電話給易心法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後,一口乖順的語氣,果然把易心法忽悠來了。

    梵天起身下樓,來到大廳坐在沙發上,見崔鶯鶯在搬著凳子,正在樓梯上拴繩子,半天也沒有拴上,他看著著急,對沈飛道:“你去幫助她把繩子拴好了!”

    “好嘞!”沈飛站起身,走到崔鶯鶯近前,道:“阿姨,把繩子給我,我給你打一個死扣,拴好了以後給你,保證你一下就嗝屁!”

    崔鶯鶯氣的直翻白眼,一口氣沒有上來,直接栽倒在地上,臉色慘白,渾身抽搐,口吐白沫,被氣出了癲癇病。

    初長軍和初音從樓上走下來,疾步走到近前,又是掐人中,又是捶背,好不容易把崔鶯鶯救過來,醒來的崔鶯鶯,有氣無力的說道:“氣死我了,竟然恨我不死,想要用繩子直接勒死我,看來這個家是容不下我了。”

    “鶯鶯,你要是覺得在這個家真的待不下去了,你就去香山那套宅子單住吧!我真的太累了,架不住你的折騰,初音帶梵天回來給我治病,你不但不感謝人家,還在這裏給我添亂,這些年若不是我看在你給我生了一個兒子,你覺得你能在這個家待下去嗎?”初長軍意味深長的輕聲歎息道。

    崔鶯鶯傻眼了,看初長軍真不慣著她,她急忙站起身,道:“中午了,大家一定餓了,我去做飯!”

    眾人麵麵相覷,這個崔鶯鶯也真是一個人物,渾身上下都是戲!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