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冷笑一聲,掩飾一下尷尬,望著楊國柱,道:“楊老,你曾經不是說要把雪凝給戰天當道侶嗎?”

    楊國柱一怔,沒有想到莫老會提這茬,微微皺眉,望著雪凝,道:“這年輕人的事情,我們年紀大了,也管不了,這事兒要雪凝自己做主。”

    “丫頭,戰天可還惦念著這事兒呢!你今天給一個痛快話,把這事兒定下來。”莫邪說完瞥了一眼梵天,然後目光盯著一臉清冷的雪凝,他早就聽說梵天是色鬼脫胎,回到華裔時間不長,美女沒少劃拉,這梵天在楊家出出進進,趕上逛王府井大街了,說不定那天就會對雪凝下手,趁著今天為一號前來取九龍權杖,還是防著點他吧!

    雪凝目光望向抽著煙的梵天,淡淡道:“我誰的道侶都不做!”

    “嗯?”莫邪微微皺眉,順著雪凝的目光望去,最後在梵天的臉上聚焦,眼珠一轉,心裏惱怒,果然和這小子有關啊!

    梵天一扭頭,見雪凝和莫老正望著他,楊國柱一臉複雜的表情,雙眼也向他看來,他眉頭深鎖,問道:“你們看著我幹嘛?我在這裏礙著你們說話了?我走還不行嗎!”說完,站起了身,向門外走去了。

    一腳門裏,一腳門外,正好遇見了上官飛雨,看她的樣子,是來找梵天治療不孕不育症!

    “你來的正好,我們去你房間。”梵天望著上官飛雨說道。

    莫邪雙目一縮,對於梵天的請求,他很不理解,上官飛雨是楊國柱的孫媳婦,午夜子時,梵天要去上官飛雨房間,怎麽琢磨,都覺得有點亂遭的。

    “我也去!”雪凝望著楊國柱說了一句,她邁步向大廳外走去。

    梵天隨著上官飛雨來到她的院子,八隻公雞關在籠子裏,樹下還拴著一條黑狗,梵天望著上官飛雨問道:“浴桶呢?”

    “在大廳裏!”上官飛雨急聲道。

    雪凝這時也走進院子裏,梵天向她招手道:“你把狗牽到大廳門口,你守住門口。”

    雪凝猶豫了一下,走到樹下把黑狗牽到樹下,梵天手指噴射出八彩光芒,分別射在籠子裏的公雞身上,唯獨沒有黑光,手指一彈,一道光芒激射而出,打碎雞籠子,八隻公雞排隊走出籠子,在梵天麵前一字排開。

    站在大廳門口的雪凝微微皺眉,看著公雞直流站著,昂起頭望著梵天,心說這梵天太邪性了,剛獲得少將軍銜,就開始拿公雞練兵了。

    “我們進屋!”梵天向上官飛雨說完,負手向大廳走去,公雞跟在身後,步伐整齊,這陣仗也真沒誰了。

    上官飛雨不知道梵天要做什麽,很乖覺的跟在梵天身後,邁步進入大廳。

    進入大廳後,梵天望著浴桶裏裝著熱水,滿意的點點頭,來到桌前,看著準備好的朱砂和符紙,用朱砂寫了十六張符印,然後用毛筆蘸著朱砂,在大公雞的嘴上挨個塗抹,然後一揚手,十六張符印飛到空中,激射到房門窗戶和四周牆壁上。

    梵天望著一臉迷茫的上官飛雨,說道:“脫了衣服鑽進浴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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