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京城一個破舊的胡同之中,蹲坐在凳子上,玻璃鋼方盤裏擺放著五十個羊肉串,一鍋毛肚,兩頭大蒜,一箱子啤酒放在旁邊,梵天從箱子拽出啤酒,扔給阿瑞斯一瓶,遞給雪凝一瓶,用手指啟開瓶蓋,望著阿瑞斯,道:“貴族大少爺,這好歹是雪凝一片心意,你總給點麵子吧!”

    阿瑞斯撇了撇嘴,啟開啤酒,望著雪凝道:“你好雪凝,我叫阿瑞斯,你也聽見了,他們都叫我冥王,很高興認識你,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

    “謝謝!”雪凝也啟開了啤酒,拿起瓶子和阿瑞斯碰了一下瓶子,“咕嘟嘟”灌了起來。

    阿瑞斯苦笑一聲,也對著瓶子幹了一瓶。

    “額滴神啊!”梵天望著雪凝一口氣幹掉一瓶啤酒,驚呼道:“你不是不會喝酒嗎?”

    “會不會喝與敢不敢喝是兩碼事。”雪凝放下空瓶子,又拿起一瓶啤酒,對梵天說道:“要不我們倆也喝一個?”

    “我怕給你喝濕身了!”梵天摸著下巴望著雪凝,莞爾一笑。

    “別說沒用的,能不能喝?”雪凝白了一眼梵天,發出清冷的聲音。

    梵天和雪凝碰了一下瓶,一仰脖,一口悶,嗦囉的一滴不剩。

    雪凝遞給阿瑞斯一串羊肉串,道:“嚐嚐,這裏的肉串味道非常好。”

    阿瑞斯接過羊肉串吃了一口,外焦裏嫩,味道鮮美,點點頭,稱讚道:“味道非常棒,我發現我愛上了這個地方。”

    梵天拿起一個羊肉串吃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他拿起大蒜,一邊拔蒜一邊感歎道:“缺了一個環節!”

    “什麽環節?”雪凝望著梵天,好奇的問道。

    “缺一個拔蒜的小妹,你看那邊桌上的哥們,身邊是不是有拔蒜小妹?”梵天向不遠處的桌子努了努嘴,說道。

    阿瑞斯和雪凝目光望去,果然三個男人在喝酒,一個女子坐在旁邊拔蒜,把拔完的蒜瓣放在三個男子的吃盤裏,兩個人麵麵相覷!

    雪凝心裏說,這梵天毛病還真不少,自從坐在這裏,他就有點不是心思,似乎對這個環境不是很滿意,隨口問道:“梵天,你是不是很不喜歡吃羊肉串?”

    “喝啤酒吃肉串,大多數人都喜歡,隻是這麽冷的天,坐在外麵喝啤酒,感覺有點怪怪的。”梵天見雪凝理解能力跟不上去,正用疑惑的目光望著他,修煉的人還怕冷嗎?他感歎一聲,道:“我說的意思,這要是坐在包房裏,聽著音樂,喝著啤酒,尤其是阿瑞斯的歌唱的曲折離奇的,那才叫一個動聽,能喝一瓶,你都得喝兩瓶,多好點事兒,為何要自己難為自己,跑到這個旮旯胡同體驗秋夜的淒冷呢!”

    阿瑞斯喝了一口啤酒,她早就看穿了梵天的心思,這家夥想要去喝花酒,結果被雪凝帶到這個地方,心裏有些不舒服,她望著雪凝,道:“梵天說的意思是為何不去夜店耍耍。”

    梵天感歎一聲,讚歎道:“知我者冥王也!現在一點多,瘋狂的夜店高潮剛剛開始。”

    雪凝清冷的眸子望著梵天,剛要說話,就聽梵天話鋒一轉,道:“其實偶爾感受一下這個氛圍,挺不錯的,安靜的街道,蕭瑟的秋風,肥美的肉串,冰涼的啤酒,還能勾起我對童年悲慘的回憶?”說完,神情有些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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