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坐在沙發上點燃香煙,剛抽了兩口,夏惜文和文若蘭推門走了進來,兩個人瞥了梵天一眼,疾步走到夏岩的近前,見他們紅光滿麵,睡的香甜,哪裏像有病的樣子。

    夏惜文疾步走到梵天近前,道:“謝謝你。”

    “和我客氣是不是有點見外了!”梵天莞爾一笑,站起身,道:“一個小時候他會醒來,然後就能回家了,我去找張主任。”

    夏惜文點點頭,見梵天走出病房,也知道張主任要倒黴了,她也沒有阻攔,她了解梵天的脾氣,他認準的事情,沒有人能阻止,不過,這張主任和那名護士確實可恨。

    梵天來到張主任辦公室門前,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剛進屋就見張主任嚇得打了一個激靈,梵天感到很納悶,張主任激靈起來沒完了,他剛走到近前,就見那名小護士在他的辦公桌底下鑽了出來,好像偷吃什麽了,嗆的小臉通紅。

    梵天摸著下巴,眼神古怪的望著張主任和小護士,隨口問道:“你們在做什麽遊戲呢?”

    張主任險些暴走,急忙整理了一下白大褂,憤怒的一拍桌子,厲聲道:“小子,你懂不懂禮貌啊?進屋為何不敲門?”心裏在尋思,先前明明鎖門了。

    梵天抽了一口煙,望著張主任,道:“我這個人從來不主動找人麻煩,一般都是別人先招惹了我,然後我就陪他好好玩下去,因為我的性子就是貪玩,你先前和我打賭了,現在夏岩已經完全康複了,身體的各項指標比你還健康,你現在可以兌現承諾了!”

    “小子你在和我開玩笑吧!你想訛人,你找錯地方了,這裏是市腫瘤醫院,不是菜市場,再說夏岩的病我很清楚,早就沒有治療價值了。”張主任不屑的眼神望著梵天,冷笑道。

    “你都知道沒有治療價值了,為何還要給治療?”梵天皺著眉頭問道。

    “小子,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幹什麽的?夏岩的女兒找你給她爸爸看病,想必是給了你好處吧?你是想財色雙手吧!不過,我告訴你,他們家現在沒有錢了,住院費都交不起了,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你該幹啥幹啥去,別在我這裏扯淡。”張主任不耐煩的擺手說道。

    夏岩得的骨癌晚期,張主任比誰都清楚,這種病一旦是晚期,根本就無法治愈,隻能等死,可身為醫生,他要給病人希望,不然他承包這層住院處怎麽能賺到錢,各種名貴藥物吊著病人不死就行,就是讓他死,也要弄他個傾家蕩產。

    在張主任眼裏梵天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江湖騙子,想要在他麵前玩小把戲,還太嫩了,他要是能把夏岩的病看好了,那他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恐怕早被京城的大佬接進京了,榮華富貴,飛黃騰達。

    “喂,你別在杵著了,趕快走吧!”小護士白了梵天一眼,下了逐客令。

    梵天沒有搭理小護士,望著張主任,問道:“張主任你今年多大歲數了?”

    “四十八歲,你問這個幹什麽?”張主任隨口說道。

    梵天盯著張主任一句話不說,看的張主任有些發毛,他快速掐一下手指,然後走到張主任近前,伸手拍了拍的肩膀,道:“也行了,活了四十八歲,該享的福也享了,從山溝溝裏走出來的娃,借助女人的力量能在市腫瘤醫院當個主任,也算是混到人生的巔峰了,得意啥就吃點啥吧!本來能活到八十三歲,可惜了……唉……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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