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梵天倚靠在金鱗寶椅上睡著了,小呼嚕打的很均勻,突然打了一個噴嚏,猛然睜開了眸子,隨之又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一想,二罵,三叨咕!

    梵天微微皺眉,不對勁,有人罵他!可怎麽想也沒有想出一個子醜寅卯來,他這麽善良的人,總做好事,按理說不應該有人罵他啊!

    梵天看了一下時間,馬上就要到午夜十二點了,他舒展一下懶腰,戀戀不舍的從金鱗寶椅上站了起來,走出古宅,駕駛著牧馬人一路向別墅行駛而去。

    車子行駛進大門,梵天一腳刹車停下,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竟然不見阿七的蹤影,按理阿七會寸步不離別墅,一定有事情發生。

    突然!

    梵天目光向唐果房間望去,他身影一閃,人已經飛到唐果的涼台上,進入房間一看,空無一人!

    梵天打開千裏追眼一看,什麽都沒有看到,他眉頭深鎖,看來事情很棘手,他快速回到房間,打開皮箱從裏麵拿出一張符紙,把唐果的一根頭發放在符紙上,快速疊了一隻紙鶴。

    梵天劍指一點紙鶴,紙鶴散發著金芒,順著窗戶飛了出去。

    跳出窗戶,梵天吹了一聲口哨,在夜空中一道疾風射來,很快就看見獵血煞盤旋在梵天頭上,他縱身跳到獵血煞的身上,道:“跟著那隻紙鶴!”

    獵血煞閃動著翅膀,向遠處的紙鶴追去。

    紙鶴一直飛到洛河上流岸邊一個漁村,在一處破舊的庭院中落下,化為灰燼。

    梵天身影飄然落在院中,破舊的宅院長滿了野草,望著年久失修的三間磚瓦房,梵天微微皺眉,他竟然感應不到唐果的氣息,不過,他肯定唐果就在這個宅院之中。

    唐果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躺在軟榻上,茫然打量空曠的房間,白色塗料粉刷的牆壁,紫色的地磚,清冷的房間顯得有些詭異,她使勁晃悠了一下腦袋,發現不是在做夢,她隻記初音和徐晴走了以後,她洗完澡就睡覺了,沒有想到再睜開眼睛,竟然身處陌生的地方。

    唐果從軟榻上跳躍下來,想走出房間,卻發現房門被反鎖了,她柳眉一挑,大小姐脾氣上來了,掄起右腿,一腳踹在木門上,“轟”的一聲,木屑橫飛,房門被踹的粉碎。

    唐果握著粉拳衝了出去,自從修煉了以後,膽子也變大了,此時滿腔怒氣,並沒有一絲膽怯,不管是誰把她掠來,她都絕對不能饒恕。

    袁天舒和唐逸站在大廳裏,唐逸用藥布包裹著左手,正望著沙發上端坐的幹瘦的老人,這老人長得麵目猙獰,獠牙外露,赤紅的雙目冒著血芒,他就是被複活的鄧雲。

    三個月前,袁天舒和唐逸做法複活鄧雲,鄧雲睜開眼睛,跳躍起來,直接把鄧浩吸成了幹屍,袁天舒和唐逸一起出手對付鄧雲,結果兩不如一個,被鄧雲狠狠蹂躪,饒是師徒二人都是古武者,也被打趴窩了,徹底的服軟了。

    袁天舒閱曆豐富,知道他們複活的並非鄧雲,而是啖血鬼王,拉著唐逸跪地求饒,誓死效忠啖血鬼王。

    啖血鬼王需要吸食黃花閨女的精血來提升修為,正確兩個手下,也就饒恕了袁天舒和唐逸,悲催的師徒二人,隻好在洛城搜尋黃花閨女,幸虧他們有‘貞潔引’法術,不然想要在洛城尋找雛兒,猶如大海撈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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