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詩雅陷入沉靜,金雲海恰到好處的來了一句話扭轉尷尬的局麵,問道:“沈大校長工作還順利嗎?”

    “明天一早就要去第五山區,對大一的學生進行軍訓。”沈詩雅感歎一聲道。

    “第五山區?那不是軍方曾經的訓練基地嗎?”金雲海微微皺眉,問道。

    “你還是那麽博學,在國外這些年,竟然還關心國內的事情,兩年前,這個駐地就空出來了,國家為了提高國民素質,強健國民體魄,把第五山區設為各大學的軍訓訓練營,上半學期都被京城各大學校占用了,到了下半學期才輪到我們校。”

    金雲海問道:“要去多久?”

    “這次軍訓不比以往,要三個月,要通過三個月的時間,讓每一位學生都達到一個軍人的素質!”

    “是呀!我們的國家再不提高國民的素質,外地來侵,拿什麽抵抗?雖然我在國外,可是也知道國內的大學生的狀況,早就失去了精氣神,追求刺激,追求時尚,追求享樂,不是拚錢,就是拚權,要不就是拚幹爹,老人對子女教育也偏離了軌跡,溺愛的不得了!”金雲海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道:“詩雅,我相信在你的帶領下,一定能為國家培養出優秀的棟梁之才。”

    “哪裏有你說的那麽好?”沈詩雅內心甜蜜到了極點,嬌羞的低下頭,繼續用勺子攪動著咖啡。

    梵天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這杯咖啡喝的太值了,他甚至考慮,一會兒給服務員十塊錢小費,他不但見到了金海富的老總金雲海,通過他們的對話,了解了這金雲海是一個智慧型的對手,再有幾個回合,恐怕就會獵走沈大校長的芳心。

    “梵天先生,讓你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一個渾厚響亮的聲音打破了咖啡廳的寧靜,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聲音望去。

    梵天先生?沈詩雅深鎖眉頭,側頭望去,梵天正伸手讓身穿中山裝的老者坐下,怎麽會遇見他?不會聽見我們的對話吧?

    梵天望著柴叔微微一笑,略提高了聲音,道:“沒有久等,剛才聽話劇呢!”

    “什麽話劇?”柴叔一愣,問道。

    “一個私生子在國外混跡多年,衣錦還鄉,對一個不諳世事的女同學展開猛烈的追求的話劇!”梵天提高了微笑聲,清晰的落入了金雲海和沈詩雅的耳朵裏。

    “哦!”柴叔聽的一塌糊塗,他今天來找梵天,主要是把徐家在洛城一套四合院的房契交給梵天,至於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沒事,一些無聊的人!”金雲海很紳士的微笑道,他麵色平靜,心裏卻翻江倒海,私生子?他怎麽會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

    “真是太放肆了!”沈詩雅被梵天的一句話說的惱羞成怒,這麽羞人的場景,竟然被他看見了,她猛然站起身,疾步向梵天走去。

    柴叔把房契和鑰匙放在梵天的近前,道:“梵天先生,這是宅子的房契,已經更了你的名字,這是鑰匙,老爺交代的任務我也完成了,我還要著急趕回古鎮,我就不打擾你了。”宅叔說完站起身。

    “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你了!”梵天客氣的站起身,微笑道。

    柴叔剛走,沈詩雅已經走到近前,冷眼望著梵天,道:“梵天,我身為一名大學生,怎麽能冷嘲熱諷你的我的朋友呢?別忘記,我是你的校長,你現在馬上為你無理的行為道歉。”

    金雲海疾步走到近前,道:“詩雅算了,他必定還是一個學生,當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原諒他了。”

    梵天摸著下巴,眯著眼睛望著金雲海,用德語笑道:“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的爹地,你的兄長現在過的怎麽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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