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拿起太皇石把玩著,心裏尋思,這太皇石怎麽這麽輕呢?正常的石頭都比它有分量,就這麽點分量,就能鎮壓萬夜帝的心髒?

    真武帝君聽了梵天的話,心裏都涼半截,讓他沒有想到梵天說著話,竟然把太皇石拿在手中,就像把玩古董一般,這家夥瞧的這個仔細!把真武帝君高興的險些笑出聲來,他還揶揄梵天一句:“天子大人,用不用我給你拿一個老花鏡,你好好打量著這塊石頭到底有多玄妙!”

    真武帝君說著話,他兩手心拖著地麵,猛然噴發出一股力量,想要躍身而起,可當身體剛離開地麵寸許,他感覺胸口一沉,暗自驚歎,完了!

    “不用!”梵天隨口一聲,把太皇石又丟在真武帝君的胸口上了,然後搓了搓手,把嘴角的煙夾在手指上,側目望著真武帝君,問道:“你不用費勁心思討好,那是沒用的,對想要殺死我的人,我從來不懂慈悲二字怎麽寫,從現在開始,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敢說一句謊話,我把你舌頭割下來!先自報家門吧!”

    梵天說完話,順勢坐在一塊石頭上,閑極難耐,扣弄著手指的死皮,一副很認真的表情,也是在等真武帝君的回答。

    真武帝君琢磨一下,好漢不吃眼前虧,隻好無奈的說道:“我說我叫真武帝君,終南山是我的道場,你還不相信,我有什麽辦法!你笨想一下,我要是沒有來頭,能隨意進入萬天苦海嗎?這太玄五老峰乃是上尊布下的玄陣,我能來去自由,不受玄陣約束,難道你還想不明白我是什麽身份嗎?”

    “你是看守?”梵天為之動容,眯縫著眼睛望向真武帝君,隨口問道。

    梵天沒有把真武帝君當回事,可石皇太聽了真武帝君的身份,他也是暗自震驚,一時大意,疏忽了真武帝君的來頭,要是普通修者能隨便進入太玄五老峰嗎?而真武帝君說的多明白,布陣者乃他上尊,這個稱號在修界可不多見,按照風俗,太極玄天界道門中,有上尊上神的稱呼!

    石皇太不是怕事兒,隻是他不想節外生枝。他比誰都清楚,隻要他把太皇石納入身體裏,石皇心歸入離火門,那麽周天神仙道統都都了如指掌,對太極玄天界的了解,不僅僅局限於太石經那麽簡單了!

    看守?

    真武帝君思索一下,雖說看守這個字眼很輕,但是梵天形容的也恰當,也沒有必要較真,悶哼了一聲:“嗯!你這麽說我也認同!我就是負責太玄五老峰禁錮大陣的看守!”

    梵天一臉風輕雲淡,不拿真武帝君當回事,可他心裏七上八下,他也不是傻子,豈能猜不到真武帝君是大有來頭,也猜到真武帝君是道祖的後生晚輩,能看守萬夜帝,應該也是值得道祖信任的人。

    梵天現在隻能裝傻充愣,除此之外,他能怎麽辦?真武帝君對他來說是一個很大的隱患,也是燙手山芋,殺死真武帝君,那跟九玄外的道門就結仇那麽簡單了!深仇大恨,要用靈魂之血來贖罪。可是不殺呢?真武帝君能饒恕他嗎?好像他們是天敵一般,真武帝君得知他的身份,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發瘋的想要殺死他,都不惜使用下三濫手段,對他進行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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