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隻能選擇打在哪,沒法選擇不打,真是暈,泉泉要看到你這樣都得笑話你。”

    淩波舞怯生生的問道,“你給泉泉打過針?”

    我頓時臉紅了,“毛啊,她以前生小病,都是冰冰給她打,我是她哥哥,這種事我怎麽好意思做。”

    “那你也是我哥哥啊?!”

    我冷冷一笑,“小丫頭片子,別想轉移話題,接招吧!”

    說話間,不由分說按倒,強……迫她接受了我的注射。

    這個過程看似簡單,其實並不順利,她來回折騰,不停的哭喊,差一點我就打不進去了。可即便是打完之後,她都一直捂著自己的翹臀,哭得唏哩嘩啦,甚至我去哄她,她都呲牙咧嘴的把我推開了。

    我隻能歎了口氣,“好吧,我去做飯,你繼續哭。”

    可是還沒等我走出房間,她就一把抱住了我,“哥哥,不讓你走。”

    我說,“那你還哭嗎?”

    此時的淩波舞就像一個小女孩,“不、不哭了。”

    我歎了口氣,回過頭一把抱住了她,“其實也是我不好,早知道就不讓你動刀子了。中國男人沒有什麽臭毛病,不一定為讓女人做飯的,我們自己也會做飯,而且做得很好吃。”

    淩波舞說,“可是我就是想伺候你,因為你是我的男人。”

    “那回頭就用那把小點的菜刀吧,一會兒我讓阿童木去弄一套好點的尼邦刀具。”

    “不,我是中國人。”

    “瞧瞧,你這丫頭又偏激了吧,我又沒說你不是中國人,可是即便是中國人,我不也大愛壽司和生魚片嗎?這個和束縛不束縛的真的沒關係,我從心裏認可你就行了。”

    淩波舞望著我,幽幽道,“哥哥,你真好。”

    我點了點她筆直的鼻尖,“傻樣,走吧,看我做飯,今晚給你做你最愛吃的咖喱雞飯。”

    淩波舞的目光慢慢的轉向了邪惡,隨後,一把將我撲倒在了地上,“哥哥,我先吃了你好不好?”

    我糾結不已,“我就一猜會是這樣的結果。”

    淩波舞迫不及待的開始解我的衣扣,“嘿嘿,哥哥,剛才我可是吃虧了,現在我要找回來了,你喊一個雅蔑蝶,讓姐姐我過過耳癮!”

    我麵紅耳赤,“不要!”

    淩波舞輕哼道,“少來,我不聽中文版的,我聽尼邦版的。”

    我內牛滿麵,“我是說我不要喊!”

    “你喊不喊?你不喊,我現在給你打針!”

    我終於屈服了,“雅、雅、雅士利九製陳皮!”

    ……

    然後,然後我差一點就成了雅士利九製陳皮。

    我們本來是四點半起床的,可是卻到了晚上六點半才吃上飯,中間的過程,可想而知。我隻能說,妖精這東西不止是存在於神話故事中,也存在於現實之中,她不僅僅是寶貝的化身,還是某舞的化身。

    對此,俺表示亞曆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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