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兩顆淚珠濺落在了獨戀秋雨如白脂般柔滑的胸前。

    獨戀秋雨捧著我的臉,安慰道,“寶貝弟弟,我知道這件事壓了你太長時間了,可是既然你做了這樣的夢,就說明兩個爸爸在冥冥之中都不希望你這麽做的。你有什麽委屈,你就衝著姐姐來,今天你就是弄死姐姐,姐姐也不在乎。”

    突然之間,我感覺自己更愛麵前這個比我大了四歲的姐姐愛人了,她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麽柔和,每一句話卻又那麽有力,捏著我懷裏這顆惴惴不安的心,讓我的心跳時而加速,時而驟停,時而淚流不止。

    為了她,為了爸爸,我願意釋懷,願意仁慈一次。

    我不殺他,可是,我也不會讓他太好過,我會以另一種方式,讓他一輩子都生活在對我生父歐陽明大人的懺悔之中無法自拔。

    ……

    想到這裏,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森的笑意,獨戀秋雨看過之後,頓時性起,一把剝掉了我的上衣,在我結實的六塊腹肌上狠狠捏了一把,“非非,我比你更想要。”

    ……

    於是,一場對攻戰打響了,我也好,她也好,忘記了走位,忘記了操作,隻是在以速度極快的平砍來對付對方,而這種最原汁原味的方式,卻讓對方更加泥足深陷,根本就無法舍棄彼此。

    我的呼喝聲,獨戀秋雨的嬌喘聲,在房間裏構成了和諧的弦樂,整個房間如同天堂,如同極樂,如同那西方史詩中虛無飄渺的幸福烏托邦。

    無法戒斷的致命的毒,從我倆身上散發出來,難以自控的舔舐和吮吸,讓我們中毒過深,身上被烙印上了永久的負麵狀態:要愛,要被愛,時效持續一生一世。

    ……

    上午9點,在愛火平息的兩個小時後,一群妞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客廳,欣喜的發現,飯桌上放了兩個火鍋,火鍋裏放了酸氣四溢的醒酒湯。

    好吧,與其說這是醒酒湯,倒不如說這是醒酒米線,專門用種植園的黑米研磨之後,由我一根根壓製的愛心米線。

    淩波舞也來了,她最終還是拗不過我,被我和獨戀秋雨連續三個電話從自己和家人的別墅裏催來,和我們坐在了一起吃早點。

    小靜很大方,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問長問短,還詢問起了她父母的身體情況。

    淩波舞麵對小靜的時候就沒有那麽從容了,臉一直紅紅的,唯唯諾諾的。

    獨戀秋雨在廚房裏小聲調侃我,“瞧瞧,五姨太見到了大奶奶,多規矩啊,戰戰兢兢的。”

    獨戀秋雨抿嘴輕笑,拱了我一下,這才走出了房間。

    ……

    一群MM吃著酸辣口味的醒酒米線,幸福的雙眼中泛起了小星星。就連水漫落天這老實孩子都難免調戲起了我,“哥哥,你還收不收小妾啊!”

    我頓時左右開弓,捏住了那兩片水嫩的小臉蛋,“欠扁就說話,吃飯的時候哪來的那麽多廢話!”

    水漫落天也不喊疼,而是繼續桀桀笑道,“如果你願意收,我真的願意把自己……的好妹妹落落許配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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