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戀秋雨的出現讓兩個人先是一愣,隨後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淩波舞看著獨戀秋雨的眼神有些曖昧,似乎有些心裏話想和獨戀秋雨說似的,而埃及聖槍也是如此。

    獨戀秋雨道,“如果不嫌棄,就在我們這吃吧,吃完了飯,再找非非單獨聊,他不吃飽了沒狀態。”

    兩個女孩子都點了點頭。

    於是,我們的人牆也都散了,大家坐在一起高興的吃起東西來。

    我仍舊坐在兩個人的中間,就跟兩個人從來不存在似的,一個勁的胡吃海塞,這倆人看著我,一開始不好意思,可是一對上眼神之後,馬上就萌生了戰意,很快也熱火朝天的吃了起來。

    淩波舞這丫頭是個口是心非的丫頭,借著桌子的桌布比較寬,一隻手已經伸到了我的腿上,輕輕捏了一把,隨後,小臉一扭,不鳥我了。

    從這一個舉動上,我就知道她對我是斷不了了。

    我也無所謂了,對於她,我仍舊保持自己最初的原則。

    我們這頓飯吃了20分鍾,吃飽喝足的我在獨戀秋雨的陪同下,和兩個妞去了我的房間。

    一關上門,獨戀秋雨就把之前泡好的綠茶拿了過來,一人斟了一杯,隨後坐在了我的身邊。

    淩波舞雖然在遊戲中和我是死敵,而是現實中的禮數一點都不差,很快站起來向獨戀秋雨行禮,“姐姐,謝謝你的歐陽集團幫淩波社在北歐做的一切。”

    埃及聖槍也站了起來,“姐姐,謝謝你在南美幫我父親的公司做的市場準入許可。”

    獨戀秋雨把目光轉向了我,“你們謝他吧,沒有他,我什麽都不會做。你們的服裝,我都有進口渠道,兩邊的市場我都可以占有。”

    兩個人看了我一臉,都臉紅了。

    淩波舞試探著問了我一句,“哥哥,我還以為你特別恨我呢。”

    我說,“淩波,你和很多尼邦玩家不一樣,就算是不為了我,你在擔任淩波社要職的這幾年,也給中國災區捐了很多錢,加上你父親,這些年應該有2億美金了吧?我呢,一向不太喜歡尼邦人,可是我這人愛憎分明,你幫過中國人,我就替他們謝謝你。”

    淩波舞歎了口氣,“我曾祖父是抗戰戰犯,祖父為此一直很內疚,父親也是如此,因為對中國一直存有內疚,所以父親苦苦追了當年還是吉林大學高材生的母親八年,才娶到了母親,所以一直以來,我被灌輸的思想都是中國是一個很好的國家的思想。淩波社隻從事服裝、餐飲等輕工業,從不涉及重工業,也不在中國區建立廠房,目的就是為了不去汙染中國的土地,以救贖祖輩加之在中國人民身上的罪孽。可是到了我這一輩,實際情況卻不容許我在遊戲領域對中國玩家有過多的憐憫。特別是這十年以來,中國區和尼邦區在虛擬戰場上屢次交手,屢戰屢敗,所以也就使得尼邦玩家特別的憎恨中國玩家。

    我有著一半的中國血統,一半尼邦血統,我的立場本來就矛盾,又因為祖輩一直在尼邦久居,根深蒂固,所以根本就無法離開尼邦。”

    埃及聖槍楞住了,“淩波舞,你把我當空氣了?你在這裏說這些,不怕我傳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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