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座位上,癡心難改和身後的卡布奇諾一直都在陰暗的看著我笑。

    我的目光橫掃了兩個無良,問道,“你們笑個毛啊,有什麽好事說出來讓我聽聽,是妹子同意嫁給你們了,還是出門撿到狗頭金了?”

    癡心難改說,“哥,你隱藏的太深了。”

    卡布奇諾說,“扮豬吃老虎的能耐越來越大了。”

    我也笑了,明知故問道,“我怎麽扮豬吃老虎了,我自己怎麽沒察覺呢?”

    卡布奇諾的言語中充滿了挑釁,“剛才你和驚天雷PK的時候,你敢說你沒保留?”

    我微微一愣,“呃,這個啊,我確實有所保留。”

    卡布奇諾淡淡道,“癡心難改這小子口風應該很嚴,剛才你打驚天雷的時候,翔龍擊明明是多餘的,起手動作沒有龍旋舞快,效果也不如龍旋舞那麽好,你用翔龍擊,已經是在故意示弱,把比賽故意弄得有點懸念。”

    我立刻把食指橫在了嘴邊,“噓,人多口雜,你那麽大聲音幹什麽?”

    菲兒氣哼哼的說,“我們都聽到了我好不好?”

    “咳咳,誰接我把利刃,我一個天龍破把這些家夥全都幹掉滅口。”

    我們說著話的功夫,大屏幕上已經打出了H組,也就是最後一組第二輪小組賽的對陣形勢,首場比賽,緬甸選手燃情玫瑰對陣阿聯酋選手博爾尼親王。

    其實這場比賽已經無關大局了,論實力,兩個選手和同組的小靜、淩波舞相差懸殊,不管是誰獲得比賽的勝利,都隻是獲得小組第三的命。

    所以,這場比賽打的波瀾不驚,燃情玫瑰在和博爾尼親王較量了一分鍾之後,一記平砍了結了博爾尼親王。

    此刻,小靜和日本區那邊的淩波舞幾乎是同時站了起來,中國區和日本區距離不遠,是左右平行的位置,加上兩個人之前又在現實中交過手,所以很快目光就對視在了一起。

    可是令人感到很奇怪的是,兩個人的目光非常相似,都是平淡如水,沒有寒冷的殺氣,也沒有熾烈的熱度。

    我對小靜是了解的,這個外表有些男孩子氣、惜字如金的運動型少女,內心中蘊含著極為強烈的自信心和自尊心,對於勝利的渴望,她比誰都更看重,隻不過,她的心態非常平和,自我調控能力非常好。

    我也很堅信,這種調控能力,除了碰到我,否則是絕對不會崩盤的,因為我們倆的關係,咳咳,不說了,一說容易把話題變得不和諧。

    走上了舞台,兩個人遠遠對視,都沒有和對方握手的意思。

    落座、插光感眼鏡,戴上,進入比賽界麵,就是兩個人的準備工作。

    當兩個人的身影出現在場地上的時候,我的雙眼已經緊緊的盯住了大屏幕。

    小靜的周身閃耀著璀璨的金色,這是虛妄套裝在她身上顯露出的光澤,隻是有點可惜,就算是下午打倒數第二個BOSS虛妄冰人?伊默寧的時候人品爆發,也隻是幫她收集到了虛妄披風,她的護腿上仍舊呈現出了與金色並不搭調的銀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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