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對於天照這麽大的反應,距離他這麽近的月讀和須佐之男自然第一時間感受到了。縱然平常的時候他們巴不得天照去死,然而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罵戰,一損俱損,一榮俱榮。若是天照出了什麽事情,他們又豈能幸免?以往的他們,自視甚高。被尊為東瀛的三尊神,完全就是可以橫著走的存在。除了隱居的父親伊邪那岐之外,也就隻有黃泉之國的父親的棋子伊邪那美能夠讓他們忌憚。

    然而,如今異邦的一個年輕人異軍突起。兩年前,還不過是一個隨手都能夠捏死的小家夥,然而兩年之後卻是成長到了如今的地步。不僅完敗了他們三個聯手,更是連他們父親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的聯手亦是被擊敗,更甚至連伊邪那美還付出了生命。在他們絕望的時候,猛然間又不知道從哪裏蹦躂出來一個老頭,連他們的父親都恭敬無比。不光是實力超絕,輩分更是高得不行。

    心高氣傲的他們,不管到哪裏都是焦點,都是絕對的至高存在。然而現在卻是淪落為了路人甲的二流貨色。這場戰鬥,不僅插不進去手,甚至連觀戰的資格都很微弱。不得不到很遠很遠的地方,還得靠寶貝來防禦才能夠觀戰。

    原本還沒有任何事情,隻是對於那正在戰鬥圈子裏麵的兩個怪物所散發出來的可怕氣息感到無比的震驚。然而,接下來天照的呻吟和眼中的怨毒,卻是打破了這安靜的氣氛。

    “我的信仰之力,在流失,不,在消失。”

    天照捂著胸口,原本屬於他的信仰之力正在不斷的消失。她的力量在不斷的退化,而且這還不論,那些信仰之力可是被她所煉化的屬於她的東西,就如同是她身體中的一部分,但現在卻是不斷的消失。這不僅對於她的力量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更是讓她的身體衰弱了下去,劇痛不已。

    “什麽?”

    月讀和須佐之男頓時瞪大了雙眼,彼此對視一眼,眼中有著巨大的難以置信感。要知道,信仰之力可是屬於自己的絕對力量,不管是誰,都無法奪走。當然,這信仰之力就好像是一次性的儲存罐,是你的,就是你的,除非你用掉了,不然就會永遠的在你的體內。不過,不管是什麽,都會不斷的流逝。信仰之力也不例外。即便長久不用,它也會逐漸的消散。除非是有著源源不斷的補充。這樣的話不僅可以活躍在體內的已經屬於你的信仰之力,還能夠不斷的擴充。然而,如今的天照,那些原本已經在她體內,屬於她的信仰之力,竟然在不斷的流逝。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哈哈哈哈……”

    猛然間,天照不由得大笑了起來。笑得差點眼淚都出來了。然而她縱然是在笑,可是臉上的怨毒卻是掩飾不住的流露了出來,是那麽的可怕,讓旁邊的月讀和須佐之男都不由得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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