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間,沒有絲毫光亮,沉寂得讓人感覺極度不安!
楚銳好整以暇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嘴上掛著不屑的笑容。
想要將人丟在什麽都看不見的黑暗之中,折磨其精神,然後又是那一套威逼利誘,甚至來一個紅臉白臉。不得不說,這審訊手段,實在是太落後了!這等小場麵,又如何嚇得住他?
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門,突然打開了!
強光照射進來,讓長時間麵對黑暗的楚銳不由得的眯了眯眼。
幾個穿著便服的警察走進門來,然後又關上。
沉默!
楚銳饒有興趣的看著黑暗中的那幾個燃燒著的煙頭,依舊是那麽大搖大擺的坐在那裏,沒有絲毫的變化。
“啪……”
猛然間,一個警察打開的白熾台燈,燈光直射楚銳而來。
有著強大五感的楚銳早就看到了他的動作,自然眼神朝下,沒有直麵對著這強光的突然照射。
“小子,你是不是昨天在金龍商廈打傷了一個年輕人。你現在已經涉嫌故意傷人罪,坦白從寬,或許還能輕判!”
一個人高馬大的警察大刀金馬的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那長得一張驢臉的尊榮實在是可以讓小兒止哭,臉頰兩邊滿是胡渣子,看起來像是張飛再世,凶神惡煞。
“年輕人?可以告訴他是誰?昨天我打了一個禽獸,不知道他是不是禽獸。如果是的話,那應該就是他了!”
楚銳眼皮子都沒抬,將擱放在左腳上的右腳放下,直接伸出兩隻腳擱放在桌子上,靠著背椅,像是坐在自己辦公室一樣。
“我草,小子你還挺拽的啊!進了這門,是龍你給老子盤著,是虎你給老子臥著。老子有一千種辦法讓你欲仙欲死。”
看到楚銳如此神態,如此動作,一旁一個十分魁梧的警察頓時怒了,伸出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發出了仿若炸雷一般的響聲,在這封閉的屋子回響不已。
“實話給你說了吧,小子,你昨天得罪的是我們局長的獨生子。你的下場,好不到哪裏去。我們過來也隻是例行一下公事罷了。你可以不說話,不過待會你想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最後的那個馬臉大漢冷笑不已的打量著楚銳,竟然直接將公報私仇,濫用職權這樣的事實抖了出來,實在是太NB了。
“真是看不出來,外表如此正義的三位竟然會做出如此事情,而且還這般的大義凜然,沒有絲毫愧疚,難道三位就沒有絲毫愧對當初成為警察在國旗下的宣誓?”
楚銳冷冷的看著三個一看就是刑訊老手的警察,哼聲說道,
“宣誓?你還真以為那說說而已的話是真的?小子,你以為警察是那麽好當的?在這裏麵,往往比當普通人還要身不由己。你不跟著走,那麽你就會被淘汰。處處受積壓不說,給你穿穿小鞋,說不定第二天你頭頂上那光榮的警帽就飛了,從警察搖身一變鑽入監獄變犯人了。想要生存,就得要選擇生存之路。走錯路,一輩子就毀了。像我們這種無權無勢的,除了依附,別無選擇。你得罪的是我們局長的兒子,隻能說你不長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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