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要拆線了,我再次陪她來到了醫院。這中間來過兩次,都是換了一下藥,檢查了一下有沒有感染或其它異常情況,然後重新做了一下包紮。這次已經是完全好利索了,拆了線以後就跟平常一樣了。這期間,我也沒敢和她再來一次老鷹捉小雞的遊戲。我怕給她造成第二次傷害,影響到我們的婚禮。不過,從第三天開始,我們就去上班了。而且表姐還因為公司離家近,回家去待了幾天,當然,被人劃了屁股的事情,沒有跟姨父和姨媽說。

    拆線我以為就跟做個手術一樣的麻煩,沒想到這麽簡單,也就是十幾分鍾就完事了。表姐又回了公司,他們馬上就要放假了,公司也要搞總結搞座談,她現在是副總了,比以前忙多了。依她的說法,就是不應該是她管轄範圍的事情,趙總也是要叫上她參加,整天迎來送往的,她感到好煩。表姐說了,等過完年上班的時候,她就要和趙總說開,以後隻要不是她分管的業務或人員,她一概不過問、更不參加。對於這件事,我很支持。

    表姐回公司後,我也回了歌廳,準備放假的事宜。今天是臘月二十五了,我們都已經安排好了行程,明天一早啟程回家。

    姨父和姨媽表姐都帶他們去買了在我們的婚禮上穿的新衣服,喜氣洋洋的就等著準備走了。所以,我們都要把單位的事情處理好、安排好。不然整個假期裏麵出了問題就不好了,使婚禮和過年都不順心,豈不是不吉利。

    回到姨媽家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姨父和姨媽做了一桌子菜,就等我和表姐了。表姐還沒有回來,在公司幹什麽呢?如果有應酬,也不至於在公司吃飯吧?於是,我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接聽後說:“馬上就要到家了,不會超過十分鍾。我先去公司,把車開著回家。”表姐既然這樣說,我也就不再問了。於是,一家人就坐著等她。忽然姨媽就站起來,說是表姐馬上就回來了,她要把菜再熱一下。

    我就對姨媽說:“姨媽,有些菜其實是不用熱的,再熱過後,原來的味道就沒有了。”姨媽說她知道。於是,我就幫著姨媽把該熱的端廚房重新熱了一遍。

    剛熱完菜,表姐就回來了。她一進門就說:“餓死我了。”說著,坐到桌前就開始吃。姨父就拿了酒,也招呼著都坐了下來。在吃飯的時候,我問表姐去幹什麽了,她笑著讓我快點吃飯,等吃完飯再和我說。

    我吃完以後,表姐就把我拉進了她的臥室裏,我很是不理解的問道:“有什麽事情,還不讓姨父和姨媽知道。”

    表姐就讓我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她則坐在床邊上,說:“也不是不讓他們知道,是不方便。”然後看著我說:“我今天跟著趙總去了趟一個致遠縣的地方。”

    “致遠縣?那不是趙總的老家?你們是不是去看彤彤了?”我就感到那天晚上趙總對我說的事是表姐要見彤彤,果然沒錯。可是,表姐就是因為過年了去看看她?還是有別的什麽事?依表姐對彤彤的態度和看法,她也不可能去看她呀?於是,我就滿懷期待的等待著她下麵要說的話。

    表姐深深地喘了口氣,表情也凝重起來。然後才緩緩的說道:“你猜的不錯。我是見到了趙彤彤,但是,我不是去看她,而是想把她叫回來。”

    我一聽,表姐這是在唱什麽戲?不是去看彤彤,而是去叫她了。可是,這個彎我怎麽就是拐不過來?隻聽表姐又開始講了下去。

    原來,我們和潘亮去了一趟東北,給潘亮的父母上了一次墳,對表姐的觸動很大。特別是她從姨父的身上,看到了人性的偉大。姨父對黑妮的那種眷戀,讓表姐感動,雖然那是個錯誤。但是錯誤都是在一定的條件和一定的背景下發生的,哪有無緣無故就有了後代的?又不是動物,可以隨便的,肆意的繁衍後代。人是有思想的,也是有道德約束的,所以,姨父和黑妮能生下潘亮,也真是不那麽容易。但是,這麽些年過去了,黑妮也已作古好多年,當姨父聽潘亮要回家給父母上墳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猶豫,毅然決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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