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以後,我就信馬由韁的開著,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了。反正這大馬路上幾乎沒有幾輛車,更不見一個行人。表姐在後邊說道:“虎子,你可以開快點的。這車顛不起來,更不會顛到我。”

    我就說:“慢慢走吧,萬一把你的傷口碰到了,又要耽誤拆線的時間了。”

    就這樣,我們回到了海濱別墅。把車停好,我又用上車的方式,把表姐抱進了家裏。我直接去臥室,把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接著,我就出來把車門關上,又鎖好,這才回來。表姐側身躺著,說是要喝水。我給她端進水來,她就抿著嘴喝了好幾口。我對她說道:“快點睡覺吧,睡不了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

    “亮就亮吧,反正明天不去上班了。在家裏養傷。”表姐說。

    “好呀,那我哪裏也不去了,就在家裏伺候你。”

    於是,我就躺在了她的身邊。表姐推了我一下,說道:“這是在自己的家裏,你為什麽不脫衣服?”

    “來不及了,困死我了。”說著,我就要發出鼾聲了。

    表姐說:“你不脫可以,我是要脫掉的。現在感覺箍在傷口上,很不舒服。”對呀,我光顧著自己睡覺了,當時在醫院裏給表姐穿褲子的時候,怕她傷口疼,沒有穿好,那當然不會舒服了。於是,我從床上起來,就慢慢的把褲子給她脫了下來。她讓我給她去找內褲穿上,我說:“就這樣吧,光著屁股不是更舒舒服。深更半夜的也沒有人來,明天早晨再穿吧。”表姐也說就這樣吧,於是,又把羊毛衫脫了,蓋上了被子。我不敢和她在一個被窩裏,怕一不合適,再弄到她的傷口。於是,就又拉過來一床被子,蓋在了身上。臨睡前,我還對她說:“你感到不舒服就喊我,不行就用巴掌打。我睡覺死,擔心你喊不醒我。”

    表姐也是困極了,這一夜都沒有喊我。早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我輕輕地起床,不想吵醒表姐,可是,她還是醒了。於是,我說道:“你繼續睡吧。”表姐稍微地動了一下身下,就要繼續睡。忽然,她有又抬起了頭,我問:“是不是想去衛生間?”

    表姐說:“快一點找一下我的手機,我給趙總打個電話,跟他請個假。”

    “你現在是直接和他請假了?”我找到她的手機,遞給她:“對了,你現在是副總了,和他請假很正常。”

    表姐看了看我,撥過去了電話,在這同時,又對我說:“以前有事和分管的副總說,現在不是就直接的找他說了。”手機通了,表姐連忙說:“趙總,我今天有點特殊情況,不能去公司了,打電話和你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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