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個身影始終在我的腦海裏回蕩,不管是不是雯雯,都讓我有一種時光倒流的感覺。畢竟那個時候,我們有過愛,而且是刻骨銘心的。

    雯雯在上了大學要離開我的時候,還去青島見了我最後一麵。她長大了,要飛。但是我又不能和她白頭到老,因為我心裏麵始終是裝著表姐的。當然那個時候,表姐還沒有明確的答應我,我也還沒有和她求過愛,可是感覺告訴我,我和表姐是最合適的,她早晚都會答應我的。

    我和雯雯在青島一起度過了最後那個不眠之夜以後,本來是想會慢慢忘記她的,但是,她給我了太多的熱情,給了我太多的快樂,好長時間都有她的影子。所以,後來和表姐情到深處,要發生點什麽的時候,我喊出了雯雯的名字。以至於我被表姐掃地出門。

    雯雯那時候單純,漂亮,對我百依百順。在床上的時候,怎麽抱著她舒服,怎麽能激發出她的情緒,甚至是手的撫摸,已經銘記在我的心裏。當和表姐在床上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使用了和雯雯在一起的親昵動作,所以,喊出雯雯的名字,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和彤彤也有過這樣一次經曆,那是我剛從正陽縣回去不久,她在胡同深處的魚餐館裏請我吃飯,吃完飯我們在那裏休息,也是情到深處,她要獻身給我的時候,我同樣喊了一聲雯雯,結果她憤怒的離去了。

    我以為這一生再也不會見到雯雯,她就是我人生中一個插曲,慢慢地就煙消雲散了。事實上也是如此,她上了大學以後,見識增多,認識的人也多了,離開我很正常。特別是表姐也漸漸地接納了我,所以,她也隻能變成了我的一個美好記憶。偶爾想起她來的時候,她的影子也很模糊了。

    現在當我重新站在正陽縣的土地上的時候,卻勾起了那段美好時光的回憶。剛才在飯店門口看到的那個影子,不管是不是她,那些記憶都清晰的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裏,就像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樣。

    從飯店回到小旅館,進了房間打開燈以後,阿嬌就坐在了床上。她坐著不說話,而且竟然慢慢的倒在了床上。我一看,臉色還是紅的那麽鮮豔,而且喘息也很困難,脖子上也有那種紅紅的腫塊,一片一片的,拿起她的胳膊一看,也是滿了紅斑。她這是過敏了。

    我立即跑出去,找老人要了個臉盆,又提了一暖瓶熱水。老人就說把原來的喝完了再拿回來換,我就說我媳婦喝了點酒,過敏了,要熱敷一下。老人一聽,說用熱水沒有,用酒精擦身子,以毒攻毒,紅斑很快就能消失。

    我說都這個時候了,去哪裏買酒精。老人在自己睡覺的屋裏找了一下,說他這裏還有半瓶七十二度的高度酒,用這個也行。我就接過來,對老人說了聲謝謝,回到了房間裏。

    這個時候,阿嬌已經把衣服脫了,蓋著被子用手在身上撓著。她說全身都癢,難受死了。我就讓躺好,把被子蓋在胸口一下,開始從她的臉上,脖子上擦酒,因為沒有棉球什麽的,我就倒在手心裏一點,然後再雙手合起來搓一下以後,再搓在她的身上。

    阿嬌輕輕的呻吟著,可能是酒精擦在她的紅斑處,有點疼,我讓她堅持住。忽然,隔壁傳來了男女的聲音。原來,這房間就是用一層板子隔開的,不但不能隔音,簡直就在一個房子裏一樣。我就停止了動作,手指放嘴上“噓”了一下:“你聽,這是什麽動靜?”

    阿嬌就真的不再出聲,靜靜的聽了一會兒,她抬起胳膊在我的我臉上摸了一下:“你說是什麽聲音?我聽不出來。”

    “那我就快點給你擦,你也可以毫無顧忌的叫吧。反正也聽不出是誰。”說著,我就問:“這往下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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