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皇宮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又陸陸續續的回來了一些員工,劉成對我說;“晚上就可以正常營業了。”

    有了中午這個陣勢,放鞭炮就放了一個小時,音樂聲沒停,晚上一定會有客人來的。在交代了劉成一些事情之後,我們就放心的回到了歌廳。

    這麽急著回歌廳,我突然想起了讓範斌去找周扒皮的事還沒有落實。而且奇怪的是今天早晨也沒有見他。於是,在下車後回辦公室的路上,我就問馮軍怎麽一直沒有見範斌?

    馮軍說他應該是在值班,我就讓他把他找過來,問他一點事。

    芸姐也回她辦公室忙了,我和阿嬌就回到了辦公室裏。阿嬌就對我說:“小萬哥,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阿嬌說:“你以前在處理問題上,瞻前顧後的,給人懦弱和猶豫不定的感覺。但現在我看到你變了。”

    “變了?我怎麽沒有感覺到?”

    “我和芸姐還說那,在對待王隊的事情上,你很果斷,很堅決,也沒有留情麵,這才像是一個老總的氣派。以前總感到你拖泥帶水的,在處理問題的時候不利索。”

    “這個王隊我真是從心裏生氣,如果是個男的,我有可能還會罵她,已經給他留了情麵了。”我坐沙發上以後這樣說。

    一會兒,馮軍帶著範斌來了。我瞧著範斌,可是,他根本就不看我。像是做錯了什麽事情一樣。於是,我就問他:“範斌,你怎麽回事。我讓你打聽一下周扒皮收留沒有收留從昆明來的兩個人,你為什麽來連個電話也沒有給我打?”

    馮斌這才正視著我說:“快了。晚上以前一定有消息。”

    “怎麽還要晚上以前?這麽簡單的問題,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範斌不知道說什麽好,姨父手足無措十分為難的樣子,於是,我就又問他:“怎麽,還有什麽為難的嗎?“範斌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範斌在接到我的電話以後,立即就和周扒皮進行了聯係,但是沒想到周扒皮東扯西扯的,就是不說正題。而且還有點口出狂言,說以前受夠了我們欺負,以後他就要直起腰來了。

    範斌就有點不耐煩,問道:“你說你到底見沒有見過這兩個人?”

    “既沒有見過,也沒有收留過他們。”說完,周扒皮就把電話撂了。範斌懵了,這個死瘸子頭一次這麽放肆,於是就又撥了回去,可是,周扒皮始終沒有再接聽。

    範斌氣壞了,本想當天晚上就去找周扒皮問個清楚地,可是考慮到晚上值班,就沒有去,於是,今天早晨他起了個大早,就去找周扒皮了。

    範斌去的時候,周扒皮也沒有起床。於是,他就直直地衝進了周扒皮睡覺的房間裏。因為周扒皮的人都認識範斌,所以,並沒有阻攔的。周扒皮看到範斌來了,就在床上說道:“範斌,我知道你要來,但是沒想到你這麽早就來了。”

    範斌就過去擰住他的耳朵:“你快點給我起來,好好地跟我說話。”

    沒想到周扒皮火了:“你是誰呀,還讓我起來和你說話。你不就是個跑腿的夥計,我再怎麽說也是個老板,手下有人伺候著,說讓他們打誰就打誰。你能跟我比?你這樣的資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形象!”說完,就躺在床上不再理他了。

    範斌萬沒有想到周扒皮會和他說出這麽一番話來,氣的都哆嗦了。他站著想了很久,真想把周扒皮這個混蛋摁在床上狠狠地揍一頓。可是,想到我托付給他的事,他還是忍了下來。

    範斌感覺我在他結婚的事上和安排他爸爸來歌廳裏上班都算是為他分憂就難了,可是,他無以回報,特別是打打殺殺上,他一點力也沒有出,所以,就像是欠我的一般。找周扒皮這件事,也就是動動嘴皮子,理應為我辦好。但是沒想到周扒皮現在橫起來了,態度如此惡劣。於是,就氣憤的說:“你這個死瘸子,該死好幾回了,這一回不好好說話,有你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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