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地把表姐擁抱在了懷裏,她臉附在我的肩上,竟然抽泣起來。我把她的兩隻胳膊都抱住,一隻手在她的背上拍著。這是劫後餘生的感觸,是經曆了大患難後的親熱,更是心心相印的擁抱。我在她的耳邊說道:“表姐,經曆了這次患難,以後就是幸福和平安了。”

    “虎子,我想你了。”

    “我早就想你了。”

    “我這才回來幾天呀,還早就想我了。”

    我說:“你不知道,你還沒有動身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想你了。”

    表姐舉起手,在我的身上打了幾下,然後笑道:“你可真是會胡謅,我才不信那。”

    “表姐,你能走路嗎?咱們出去走走吧。”

    “我怎麽不能走了,走,出去看看。”說著,她就靠在我的肩上,慢慢的出了病房。轉身的時候不見了小奚,她正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抹眼淚那。

    我和表姐走到她的跟前,表姐問道:“小奚,你怎麽了?”

    小奚抬起頭,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我哪有怎麽了,就是想坐這裏休息一會兒。”

    我們就繼續往前走去,表姐對我說:“小奚可真是個小姑娘,看到我們擁抱還激動的掉眼淚那。如果我們要大哭,難道她也要陪著我們哭嗎?”

    我說;“她跟你一樣,外強中幹,也是心軟的不行。”

    我握住表姐的一隻手,她的的整個上身都靠在我的身上,慢慢地往走廊盡頭走去。表姐顯然是身體很虛弱,在走著的時候,每走一段,她都要停一下。她身體雖然沒有明顯的受傷,可是,就是突如其來的驚嚇,都會好幾天才能穩定下來,何況表姐還昏迷了這麽長時間。於是,我就對表姐說:“表姐,慢慢地走,不用著急。如果實在累了,就坐椅子上歇一會兒。”

    表姐說:“行,走到頭就休息,:於是,我們在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就在一張長椅上坐下了。剛坐下不久,張瑋和芳芳就乘電梯上來了。他們看到我們以後,就跑到我們的跟前,驚喜的說:“麗麗姐,你能下床走路了?”

    表姐就說:“我又沒有什麽傷,哪有什麽不能走路的。”

    張瑋就把去公司的情況說了一下,還說現在整個公司都群情激昂,都說要嚴懲凶手。可是,聽說現在還沒有找到肇事者,說肇事司機把卡車停在一個高速路口跑了。表姐就說:“找到卡車不就跟找到人一樣?”

    張瑋說:“卡車是一輛報廢車,一家建築工地用來運料的,從不出工地。是有人把車偷去,專門在你們吃飯的飯店門口等著的。真的是有計劃,有預謀的。他們的目的,是要置你們於死地。”

    表姐氣憤的說:“一定是這個姓錢的幹的。這個人不得好死,沒有好下場!”

    芳芳也憤憤地說:“他要粉身碎骨,斷子絕孫!”

    我說道:“即使他能逃脫掉公安局的追查,也會有應得的報應的。”

    這時,小奚跑了過來,她拉住芳芳說:“你們在這裏幹嘛呢?快過來,別影響他們。”說完就拉著芳芳走了。張瑋站了一會,小奚就喊道:“張瑋,你快點過來呀!”

    他們都走了以後,我對表姐說:“你的這些兵都不錯。”

    表姐說:“我親自挑選聘用的,能錯的了麽?”

    過了一會兒,表姐問我:“你的病真好了?”

    “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是給你打電話的那天晚上,我在練功的時候,忽然就那麽撐了一下,可是我隻顧了高興,忘記了繼續練功,就又不行了。從那以後,盡管我再怎麽吃藥,再怎麽練功,都沒有找回那種感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後來我就在想,那天晚上是不是一種幻覺?”我對表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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