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進了臥室以後,我也不想再看電視,就關掉也進了小臥室。這個時候,我看到阿嬌的臥室沒有關門,不知道是忘記關了,還是故意沒有關。

    我脫衣上床,忽然又感覺憋得慌,就起來去了衛生間。偷偷地瞄了一眼,阿嬌正坐在床上看手機。我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又瞄了一眼,她還在看著手機。

    於是,我就又回到了小臥室。以前的時候,我可能早就進去看她在看什麽。可是,因為心裏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倒不好意思起來。可是躺在床上,也是亂爪撓心一般,不知道怎麽辦好。

    我沒有別的企圖,就是想看看阿嬌的身體,我試試能不能刺激到我。王瀟說的有道理。在我沒有得病以前,隻要是觸到表姐的身體,就像是有股電流一般,很快直達大腦,再通過大腦,讓我的整個身體都在發抖,心速加快,血液迅流。自從病了以後,我就沒有了這麽強烈的感覺了,就是和表姐在床上的時候,也沒有。

    當我擁抱著表姐或者是用手撫摸著她的時候,那是一種本能。結果是表姐難受得要死要活,而我卻無動於衷。

    所以,今天晚上我要在阿嬌的身上試試。正是有這樣的目的,我的心裏才有些發慌,心髒也跳的厲害。於是,我就又從床上起來,坐在了床沿上。這個時候,我多麽希望阿嬌再一次的發燒,燒的不穿衣服還“嘩嘩“的流汗。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估摸著阿嬌睡了,就光著腳丫悄悄地走出去,輕輕地來阿嬌的門口。此時,我想起了我剛來姨媽家偷看表姐時的情形。現在就有當時的感覺,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我伸出頭的時候,見她的房間已經滅了燈,我穩定了一會才看清楚躺在床上的阿嬌。這樣什麽看不到,朦朧中隻看到一個輪廓。忽然,阿嬌動了一下:“看什麽看,進來看呀!“我的心又緊了一下,縮回頭就回來了,然後上床裝睡覺。

    接著,阿嬌站在了我的門口,說道:“裝什麽裝,你當我沒有看見你嗎?現在燈也沒滅,還裝睡,糊弄誰呀?”

    我就是裝,不說話,也不睜眼。阿嬌看了一會兒,就進來了,她站在床前,手伸進我的胳肢窩裏,使勁的一動,我就大笑著坐了起來。她等我笑完了:“睡呀,繼續裝。你剛才鬼鬼祟祟的幹什麽了?”

    “我啥也沒幹,就在床上睡覺了。”

    “我是說剛才。”

    “剛才呀?我去了一趟衛生間,我看到你了,坐床上看手機那,告訴我,你看的什麽?”

    “用不著打馬虎眼。你太不老實了,偷偷地看了我還不承認。”她用手打了我的胸膛一下,就坐在了床邊上。這時,我發現她睡衣的帶子開了,隻有一個節還連著,而我隻穿著一件短褲,身子是赤裸著的。阿嬌就把手放在了我的胸上,來來回回的撫摸著,她說:“你心髒跳得快,沒有想什麽好事。”

    我就說:“我好無辜,你冤枉我了。”我就伸手推了她一下。她不知道是沒有坐穩,還是怎麽的,差點滑到地板上。我伸手去拉她的時候,卻拽住了她胸前用來紮睡衣的帶子,剛才就已經開了扣,我這一拽,就完全的開了。於是,我希望的畫麵就呈現在了眼前。

    原來,阿嬌的睡衣裏麵除了一件黑色的內褲外,什麽也沒有穿。她一驚,立即就用手本能的要把睡衣掩住。我卻抓住了她的手。我喘息有點急促地說:“等會兒。”

    她就站在我的麵前,一動不動。我的眼睛眨也不眨的,在那片風光絢麗的的美景中流連。這樣的刺激還不夠強烈嗎?我的眼前眩暈起來。可是,盡管我憋足了勁的往那方麵去想,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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