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裏吃完飯,表姐就說去蘋果園。我和馮軍一人喝了兩瓶啤酒,感覺有點倦,就不願意去,想在家裏睡上一覺。可是表姐不同意,她說:“你在家我也讓你睡不成,不是捏你的鼻子就是扭你的耳朵。”

    小玲這時候已經好了很多,臉上也恢複了原來的樣子。看來把孫龍揍了一頓,解恨了。她說:“虎子哥,就去吧。表姐好不容易來一趟,願意去哪裏就帶她去哪裏,咱們這裏也沒有什麽好玩的地方。”

    我隻好說:“好,那就去吧。”

    說完,表姐就高興的說:“那就快走吧。”於是,她和小玲在前頭,我和馮軍在後邊,慢慢的向山上的蘋果園走去。

    馮軍問我:“不知道這次孫龍服氣了沒有?就怕他暗中找我們的麻煩。”

    “估計他不敢了。因為他不但被我們連續收拾了兩次,而且,小東北他們也不會饒過他。要按人頭收費,還要給那些受傷的人付醫療費。他才是麻煩大了那。”我說。

    “春節的時候他也說徹底的服氣了,可他找了個小東北就又牛逼起來了,我看他從心裏還是不服氣,一有合適的機會或自以為強大的時候,就想發泄心裏的惡氣。”馮軍一邊走一邊又說道:“我看把他的麵粉加工廠一把火燒了,他才能真正的老實起來。”

    “這次就夠他受的了。放心吧,他不敢再囂張。我們快走吧,小玲和我表姐都走遠了。”

    村裏的路上人多了起來,出出進進的。有去鎮上接自己的在外打工的親人的,有開著三輪車,騎著摩托車或電瓶車的,匆匆忙忙的。也有已經回到家,像我們這樣出來轉著玩的。有的認識,有的已經模糊的叫不上名字。跟他們打著招呼,也有站下抽一支煙的。這樣一耽擱,出村的時候表姐和小玲已經沒有了人影。

    馮軍說:“他們人呢?”

    我看了看他們不可能走得這麽快,肯定是藏在了什麽地方。於是,我們就加快了腳步。果然,在路過一個小橋時,表姐和小玲一邊“格格“地笑著,一邊把河裏的水潑向我和馮軍。

    河裏的水經過了一個夏天的衝刷,又清又涼,河床也深了,幹淨了。馮軍一下就跳了下去,伸開兩隻大手,就跟一個瓢一樣的向表姐和小玲潑去。他們倆哪是馮軍的對手,再說水珠落在身上的時候,涼的渾身都要打一個激靈。表姐和小玲快速的從河底上來,然後向我跑來。表姐臥在我的懷裏,小玲藏在我的身後,大呼小叫,又躲又笑的。

    馮軍一看,這才停下來,然後,伸開一隻長腿就跳了上來。他說“論打水仗誰也打不過我,我的手大,潑起的水多。不是怕弄濕了你們的衣服,我一陣稀裏嘩啦,你們就都成落湯雞。”

    表姐說:“我倒無所謂,就怕新娘子受不了呀!”

    我們笑著,鬧著,就往北山坡跑去。很快,我們就到了我家的蘋果園,隻見蘋果掛滿了枝頭,又紅又豔的。由於果園在北邊的山坡。太陽照射的時間長,所以,格外的紅豔和香甜,在山下的時候,就能聞得到蘋果的清香。

    這時,小玲看到了樹枝上一個又大又紅的蘋果,而且,還被不知道什麽鳥啄了一個窟窿,小玲要摘下那一個。凡是被鳥吃過的,都是最香最甜的,小玲懂。但是她根本就夠不到。於是,就拉過馮軍讓他來摘。馮軍也是差一點,於是,就猛的把小玲抱了起來。小玲不知道他要幹什麽,驚呼了一聲。等睜開眼看到在眼前的蘋果時,才明白了過來,趕緊伸出手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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