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軍不解的看著她:“你有啥事?”

    “大哥,看你蠻有力氣的,我想讓你幫一個忙。”

    “要走你可以現在就走。”

    “我不走,還要等他兒子回來結賬那。這老東西摟抱著我,手也不老實,弄得俺可難受了。你幫幫忙,弄弄俺吧。”

    “讓這老東西弄你就是了,用的著找老子幫忙?”

    “他不中用了,早就嚇壞了。你弄吧,俺分文不收。”

    馮軍冷冷的笑道:“給你刷鍋呀?倒給錢也不敢。阿三。你弄不弄,你如果願意弄就幹一炮。我等你。”

    阿三也說:“太多人弄了,怕是都有繭子了,老子也不弄。”

    馮軍就把手一攤說:“丫頭,沒人弄,那你就自行解決吧,我們走了。”

    於是,馮軍和阿三出去大門,又把門關好,找到那輛等著他們的出租車,人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歌廳。馮軍給我打完電話以後,就把阿三拉倒一個角落裏,說:“阿三,你回去換上衣服,你看你身上滿是狗血了。然後,好好地值班,我回去一趟,有要緊的事情處理。”

    阿三說:“馮哥,我知道你有什麽要緊的事要處理。”

    “什麽事?”

    “你要撒尿,憋壞了是吧。所以,你要回去找嫂子。”阿三說。

    “好了,我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阿三看著匆匆而去的馮軍,心說:“俺也是人,早就憋壞了,可是。俺又去哪裏找個插座呢?”

    姨父當時就在保安室裏坐著,他看到阿三傻站在這裏,就過來問道:“阿三,在這裏站著幹什麽呢?”

    “我找插座那。”

    “那你去找電工呀。愣在這裏幹什麽?哎呀,你的身上怎麽還有血呢?”姨父驚詫地問道。

    “姨父,我不是說的那種電工用的插座,你不懂。好了,我去換衣服了。剛才去宰了一條狗。”說完,就去宿舍換衣服去了。

    姨父莫名其妙的:“不就是個插座麽,還我不懂。”說著,就笑了一下回到了保安室。剛坐下,他感到不對頭,這大晚上的馮軍和阿三出去了一趟,就滿身是血的回來了,還說是宰了一條狗,不行,得問問虎子,他知道這事嗎?別再捅出漏子來不好收拾。於是,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剛剛吃完晚飯,坐沙發上還沒挪地方那,姨父在電話裏問我:“虎子,你知道馮軍和阿三去幹什麽了,身上都滿了血。”

    我說:“知道,是我安排他們辦了一件事。怎麽了,誰的身上滿了血?”

    “是阿三的身上。我怕再弄出什麽事來,就問你一聲。”

    “姨父,馮軍呢?”

    “馮軍回家去找插座了,這個阿三也說要找插座。不知道什麽用處。”說完,姨父就把電話掛了。

    我笑了,姨父真逗,插座都不知道是啥意思。這時,表姐問我:“虎子,什麽叫插座?”

    “女人就叫插座,懂麽,想想這個比喻還很恰當的。”我說。我看到表姐真得想了想,然後臉色突然紅了一下,也笑了。

    我又給馮軍打了電話,問他阿三的身上滿是血跡是咋回事,是不是傷了人。他說沒有,是把耿有福家裏的那條狼狗給宰了。

    收拾完以後,表姐就拉了我一下,然後又朝樓上指了指。她這是暗示我去樓上房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