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正在為自己的生理反常憂慮的時候,表姐裹著浴巾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她過來,就坐在了床沿上。然後,脈脈含情的看著我。我微閉著雙眼,還沒有從剛才的思維中緩過神來。

    這時,表姐問我:“虎子,我們是在這裏睡還是回去睡?“我說:“就在這裏睡一晚吧,說不定我媽早就睡了。”於是,我就伸出一隻手,讓表姐躺下。這樣的時候,如果我不主動地讓表姐躺在我的身邊,她就是坐半宿也不會躺下來的,這就是女人的矜持。以前那是在都穿著衣服的情況下,現在我們都剛洗了澡,隻是用浴巾遮蓋著各自敏感的地方。

    表姐順勢躺了下來。我要跟表姐近距離的接觸一下,剛才的刺激一定是不夠強烈。於是,我把她係在胸前的浴巾一下子就拽開了,那浴巾就一分為二的分開了。一頭順著她的肩胛滑到背後,一頭落在了床上,表姐任憑浴巾滑落,沒有阻止。

    立刻,她胸前的光景真實而又倔強的呈現在了我的麵前,因為我不能側身,但是,頭還是能扭動的。雖然感覺到頭腦發懵,嗓子眼發幹,心也“咚咚”地加速跳動起來,可是,我的身體還是無動於衷。

    我就想有可能是刺激還不夠,於是,就伸出手做了一個進一步的動作,可是,仍舊沒有任何的感覺。於是,我的頭“翁”的一下,感覺天塌了一下。

    我慢慢地收回手,無奈而又悲傷的歎了一口氣。

    表就又把浴巾蓋在身上,對我說:“虎子,你現在身體還不好,不要心急,不然會受到傷害的。”

    表姐並不知道我歎氣的原因,她還認為我是傷口沒有好在苦惱。於是,我就動了一下身子,伸手把毛巾被拿起來蓋在了身上。

    身體是還沒有痊愈,也不能幹那事,可是,隨著自己的心跳加速,應該有所反應才行。特別是麵對著日思夜想都要上了的表姐,竟然無動於衷。我氣惱的不行,就猛砸了床鋪一下。

    表姐就問:“虎子,你怎麽了?哪裏難受?”

    “我哪裏都難受,想吃了你!”我的語氣裏有一些氣急敗壞,也有那麽一點窒息和絕望。

    表姐就把手放在我的胸膛上;“虎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可是,你傷還沒有好,是萬萬不能強行做那事的,你安心調養,會很快站起來的。到那時,你怎麽樣都行,俺都依你。”說著,表姐就坐起來,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我說:“不是睡覺麽,你幹嘛又穿上了衣服?”

    “怕你看。”

    “該看的和不該看的我都看到了,你又何必那。”

    “我怕你上來那股勁,再不顧一切。如果因為這個再弄個傷筋動骨的,可就麻煩了。”表姐穿戴整齊了,就又躺在了我的身邊。

    我苦笑道:“表姐,我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又怎麽能強行幹那事呢?”我一語雙關,但表姐卻隻知道我是因為受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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