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是表姐打過來的電話,我就趕緊接聽了,隻聽表姐說:“虎子,你感覺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啊?”我感到表姐問的有些莫名其妙,就問道。可是,話剛一出口,我就覺得後悔了,表姐一定是在問我腳怎麽樣了。

    果然,表姐說:“問你的腳怎麽樣了,還疼不疼?”

    “你要不問,我都差點忘了腳上的傷了。已經好了,能走路了,到處的去都沒有事了。”我立即回答道。

    “沒事了就好。我就是問問,不放心。能走路也不要到處的去,免得再受到傷。還有,別忘了吃藥。”

    “好,我沒忘,記著那。”

    電話掛了以後,我感覺心裏暖暖的,表姐無時無刻不在關心著我,早晨來的時候都能走路了,她還在掛著。現在還有一個很關鍵的事情,就是讓姨父和姨媽都知道我和表姐的事情,這樣,我們在一切幹什麽就都不用擔心了,表姐也能放開膽子了。有時間我要和表姐商量一下,問她怎麽辦好。最好是姨父和姨媽都在家的時候,有表姐親口說出來。

    姨父應該是支持我的,姨媽雖然對我也挺好,可是要做她的姑爺,還不知道她同意不同意。因為,這麽些年以來,她從來也沒有表述過這件事。倒是姨父,已經看出我們的情況了,我和表姐鬧點矛盾,他就替我著急,有時候還暗示我多跟表姐溝通,就像那次,和表姐鬧了別扭後,很少去聚會的他吃過晚飯也跟著姨媽去了,臨走還給我擠了擠眼。

    不過,隻要是表姐開了口,姨媽就是不願意也沒有招,因為姨媽都是依著表姐的。隻要是姨媽和姨父沒有意見,我和表姐就可以明目張膽的親熱了。即使被姨媽碰見,她也隻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中午在大廳吃飯的時候,範斌到我跟前,說:“我有個兄弟給我打了個電話,說這事周扒皮可能清楚。因為他發現周扒皮那裏一下子人員多了起來,每到早晨吃了飯,就見有人陸陸續續的出來。有的去占撲算命,有的去打把勢賣藝,還有背著殘疾小孩蹲在繁華路口要錢的,反正幹什麽的都有。周扒皮以前的時候,是沒有這些項目的,就是依靠收保護費過日子。”

    我吃著飯,對他說:“你讓你那兄弟進去看看,打聽一下。而且,你的兄弟也是在大街上混日子的,他們應該有共同語言,好交流。咱們找人去,還不一定能搭上話。告訴你那兄弟,如果提供了真實情況,到時候我請他喝酒。”

    範斌高興的說:“有你這句話,他們一定能辦到。”

    難道是周扒皮收留了王聰?他們以前就認識,還是才搭的夥?如果真是那樣,可就應驗了那句老話,魚找魚,蝦找蝦,叫花子專門找那要飯的。

    吃過飯以後,我剛回辦公室裏,張曙光來了。隻見他滿臉上都是灰,工作服也是皺皺巴巴的,一進門她就哭喪著臉說:“萬元虎,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了?”

    “當然是,怎麽了?”

    “你現在西服洋裝的,把我弄到廚房裏當起了火頭軍,你也忍心?”

    “這是工作需要,你不幹的話,可是有人要幹的。怎麽,幹的不舒心?”我故意的這樣問道。他能幹的舒心麽,在這裏就是推媒、往外運煤渣,打掃廚房衛生,能跟在食堂相比啊。在食堂,他起碼是個烤餅的師傅,工作的時候還能喝茶聊天,更重要的是芳芳在他的周圍,送水送飯的,多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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