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進了上次他們來過的那個小酒館,盛傑說了,他兜裏沒有一個大子兒,是扛著嘴來的。範斌還是要了一盤涼拌豆腐皮,一盤水煮花生米,一瓶白酒,兩個人就坐下開始喝。盛傑說:“兩天沒喝酒了,還是這麽辣。”

    “不辣那叫白開水。”

    盛傑問:“範大哥,這段時間你去幹什麽了。打電話你就說在外邊,去你家裏找,也沒有人。有點什麽小活路可以喊上我,雖然啥都不會,可是往那裏一站,還是能嚇倒一大片的。”

    “你能嚇到一大片?我看是把你嚇得站不住吧。行,以後有事去喊你,就是掙不到錢,還能掙頓酒喝。”

    “萬元虎是怎麽想的,那個時候讓我們去食堂,他可是說的好好地,要讓我們去他的歌廳上班的,他是耍賴了還是把說出去的話當放屁了?如果再沒有消息,我都想再去食堂演講了,就說上次來說的那些話,是萬元虎用刀子逼著來的!”盛傑喝著酒,這樣恨恨地說。

    “你也就是這麽想想吧,你進不去的。”

    “那我在他們上下班的時候,站在大門口說還不行啊。人雖然不會像食堂那麽多,可是,也夠他小子喝一壺的。”

    範斌一聽,又說:“那些保安會打你的,你可不能這麽蠻幹。我這次來找你,就是和你商量一下,怎麽能給萬元虎點壓力,讓他盡快的讓我們去上班,這樣,就可以有安定的工作,穩定的收入。雖說不能養家糊口,可是,起碼個人吃喝不愁了。”

    盛傑把頭一擰,說:“還是那話,他如果不盡快給我們安排,我就在鞋業公司的大門口喊,保安隻要一出來抓我,我就跑。”

    範斌一聽,心想:特麽的這狗小子辦事還挺絕的。如果在鞋業公司門口喊上一通,就說上次是萬元虎拿著刀子逼他去的,那一下子還不要炸了鍋啊,不但白費了心血,還會再背上一個殺人滅口的罪名。那樣的話,盛傑的綠帽子再也摘不下來不說,那萬元虎和趙彤彤的事也就板子上砸釘子,永遠沒有轉機了。即使再弄一次演講,也無濟於事了。

    範斌作為萬元虎的好朋友,當然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劇情發生。於是,就說:“我也是挺恨他的,這不是耍我們麽?我給他打電話,逼他來一趟。看看他怎麽說。”

    於是,範斌就給我打電話:“喂,我是範斌,現在和盛傑在一塊喝酒那。我想問問你,你上次許諾我們要讓我們去歌廳工作的事情你是忘了還是在耍我們?”

    我回答道:“現在還沒有適合你們的崗位,不好安排,等以後再說吧,我很忙,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掛了。”

    “先別掛電話,我還沒有說完那。我和盛傑商量好了,你今天如果還不給我們答複,我們就去鞋業公司的門口去喊,就說上次盛傑去食堂推翻原來的說法是你拿著刀子逼他去的。你考慮一下吧。沒有別的事我先掛了,耽誤我們兄弟喝酒。”

    我趕緊說:“別掛。你們在哪兒呢,我一會兒就過去,咱們好好談談。”

    “有什麽好談的,不答應的話,我們今天下午在鞋業公司下班的時候就去喊。你看著辦吧。”說完,就真的把手機掛斷了。

    我笑了一下,就又給他打了過去;“範斌,你聽我說,告訴我你們在哪裏,我馬上過去,說不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那。”

    範斌裝作不耐煩的告訴我,還是在上次的那個飯館裏,我答應他馬上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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