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區,就是寬闊的大馬路,我禁不住又回頭看了看,這裏還真是個好地方,以後姨父和姨媽老了,在這裏生活挺方便的。現在的人們都往靠海的地方擠,說那裏空氣好,視野也開闊。其實,住在海邊的人也沒有多少很長壽的,像我們那裏的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大海,不也是這麽生活著,而且,八九十歲的老人有的是。至於視野,不在能看的多遠,完全是在於個人的心,心多大,視野就多大。

    回去的時候,我先跟姨父說說這事,他老人家一定會高興的。

    我直接回到了歌廳。在門口,我看到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弄走,有一輛柴油三輪車停在那裏,有人在往車上扔著破凳子、爛椅子。範斌背著手站著,就跟個領導一樣。我過去,喊了一聲:“你戳這裏幹啥呢?”

    範斌扭頭一看是我,就說:“你回來了?我在看著他們裝車那。”

    我就問:“還沒弄完啊?”

    “快了,就剩下這些了。”

    “怎麽沒見馮軍?不是讓他們跟你一塊幹的麽?”

    他說:“不用,就這點小活,我都沒有動手,他們就都給收拾出來了。”原來,他就近找了個廢品收購站,說這些桌椅全不要了,但是有個條件,就是讓他們自己從樓下往外收拾。他們當然願意,一些桌椅修理一下還能用,實在不能用的還能當柴禾燒。於是,就開著三輪車過來了。

    樓下的廢品賣了一百多塊錢,中午就都花了。我聽完了範斌的講述後,說:“這種事也就是你能幹得出。”

    說完,我就去了辦公室。剛進門。範斌就跟了進來,他說:“虎哥,你看看這個寶貝,馮軍說是日本鬼子留下來的,就是綁在腿上,準備自殺的時候用的。”

    我接過來一看,有一個劍套,抽出來以後,是一把不到三十公分長的匕首。錚亮錚亮的,刀刃也是鋒利無比。我就問:“從哪裏找到的?”

    “就在一樓那裏的一個盛破爛的箱子裏找到的,當時,他們在弄的時候掉到了地上。‘當啷’一聲,可清脆了。”

    我左端詳了右端詳,始終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就扔在桌子上上:“掛在牆上,也許能辟邪。”

    範斌說:“興許是個寶貝,你沒見新聞裏說,有人從地裏挖出了這寶那寶的,有可能我們也會發大財的。不是大財小財也行啊。”

    “咱們的頭上都沒有冒煙,哪來的洋財可發。別做夢了,該幹啥去幹啥吧。”

    範斌出去以後,我就把那把匕首掛在了牆上,打量了一下,不左不右正好,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我掏出手機給李小康打了個電話,問他車票買了沒有,他說買了,是明天早晨六點的,直達廣州。我說:“那好,明天我一早去接你,然後送你們到火車站。”

    這樣確定下時間來以後,我就又給芸姐打電話,告訴了她時間。還說就讓媛媛在家等著就行,我去送他們。

    一切安排妥當以後,就想打個盹。因為現在已經暖和起來,身上也是有點發黏,很不舒服。於是,我就想睡上一覺,晚上去芸姐家,問問她那些錢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她自己的,最重要的是在她家泡個澡。她家的那個浴缸,讓我好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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