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把車停好以後,就跟馮軍和小玲上了樓。進病房一看,芸姐正和坐在床上的當當玩。我喊了一聲:“當當,你看誰來看你了?”

    “是小玲阿姨!”當當高興地喊道。

    芸姐就站了起來,說:“小玲,你們這麽忙,還來看當當。她就是受了點傷,自己跌倒用筷子戳的。現在已經沒事了。”

    小玲把買來的東西放到床頭櫃上,就去和當當玩了。芸姐對我說:“醫生說當當恢複的挺好,也沒有感染,這兩天就能出院。”

    我說:“那很好啊。這樣我們大家就都放心了。”

    這時,小玲說:“芸姐,你在這裏守著肯定是又困又累了,不如我在這裏看著當當,你回家休息一晚吧。”

    芸姐說:“不用。當當晚上不輸液了,我就能睡覺了。你們來看了,也就放心了,不如趁著天還早就回去吧。”

    我也說:“這裏沒事,你們放心。我送你們回去吧。”

    馮軍和小玲出去後,我問芸姐:“你還沒有吃飯吧,等我回來一塊吃。”於是,就下樓把他們兩個送了回去。

    在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個菜館,我讓廚師炒了兩個菜,又買了饅頭,便趕緊的上樓進了病房。芸姐還在等著我,當當在翻著小玲買來的東西,揀著喜歡的在吃。我問芸姐:“當當吃這些東西能行麽?會不會卡到嗓子,對受傷的地方不好。”

    芸姐說:“醫生說一般的食物沒事,就怕硬的東西。”

    我把食品盒從一個塑料袋裏拿出來放在床頭桌上,打開以後,還冒著熱氣,我說:“快趁熱吃吧。”

    於是,芸姐坐在當當的床上,我坐著這個空床上,就吃了起來。當當有時過來說:“給我一小口菜。”

    芸姐就夾些菜放在她的嘴裏。我說:“當當,為什麽隻要一小口啊?”

    “太多了咽的時候嗓子疼。”

    “奧,那還真是要一點一點的吃。”我說著,又夾了了點菜放進她的嘴裏。芸姐讓她在嘴裏多嚼一會兒,她就聽話的嚼了很久才咽下。我們這樣吃著飯,就像是一對夫妻在陪著孩子,有點溫馨,也有點親近。

    吃完飯以後,我把垃圾拿出病房扔在了垃圾箱裏,忽然,有電話打過來,我接聽後,是劉成。他說已經把錢曼娜的資產摸清了,酒店現在有張大帥幹著以外,其他的都已經關門大吉了。我問還有什麽,他說有個魚行,在靠近碼頭的地方還有一個冷庫。別的就都是些小買賣了,沒有什麽價值。

    我問張大帥是什麽意思,是想賣還是怎麽樣?他說他問過了,張大帥也是頭疼的不行,他沒有精力弄那個,也不想操這個心,還說這些東西都是錢曼娜的,她哥哥經常來電話讓他想辦法處理掉,可是現在別人一聽說是錢曼娜的,都不敢接手,看來,張大帥是想賣掉,以後再也不想和錢曼娜的哥哥有什麽來往。

    最後,劉成說:“你如果有意接手的話,可以抽時間過來和他談談。他現在急於出手,就是沒有客戶。關鍵是都害怕錢曼娜。”

    我說:“行,我會盡快找他的。”

    隻要是張大帥急於出手,價格就會便宜。至於錢從哪裏來,車到山前必有路,價格定下來就會有辦法。這樣想著,我就回到了病房。芸姐這時候也把床頭櫃收拾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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