顓孫澤胤不在理會這撒狗糧的夫妻倆,目光放在舞台上現在已經進行到畫賽。
這個比賽要求也比較簡單,一炷香時間完成,一副畫作。
“大皇兄,你不去嗎?你可是前年的優勝啊!”顓孫澤胤目光放在舞台上正在潛心畫作的幾位姑娘身上,很是隨意的問道。
“那是下人們善作主張。”
顓孫願臻冷冷的說道,臉上卻掛著那虛偽的笑容。
前年,他為了拉攏幾個有大才的風流公子到他麾下效力,來參觀比賽。
在應他們的請求,在花船上隨手做了幾幅畫,卻沒想到船上的小廝為了取得她的歡心,居然趁著他們喝酒的時候,把畫給偷了,出來送上了舞台參加比賽,最後豔壓群芳,榮獲第一名。
像這種花魁爭霸賽本來都是不入流的比賽,連低級的樂趣也配不上,哪裏值得他一個堂堂的南陽王費心思參加呢?
而至於那個擅作主張,為了取得他的歡心而將他的畫作拿來參賽的那個下人早已經被他五馬分屍了。
顓孫寒瑄看不慣的冷哼一聲,“大皇兄的畫作可是豔壓群芳啊!什麽時候有時間了,也讓我們這幾個做兄弟也飽飽眼福。”
哼!叫你愛裝,本王就不信打不破你那虛偽的麵具。
“哈哈……三皇弟嚴重了,本王的畫作難登大雅之堂,要看也應該看看三皇弟你耍的槍,那可是汴梁城的一絕。”
顓孫願臻雄赳赳,氣昂昂的目光直直的瞪著顓孫寒瑄,嘴角上揚,綻放出一抹儒雅而又略帶謙虛的笑容,可放於身邊的雙手,早已經緊緊握拳,指甲已經紮入肉中留下紅色的痕跡。
哼!道高一丈,魔高一尺。
“你……”
顓孫寒瑄眉頭一皺,滿眼的怒火緊緊的盯著顓孫願臻。
難纏的家夥,居然敢說他是刷槍的猴子。
早晚一天,他親手活刮了他。
在這一番爭鬥之中,畫賽的結果也已經出來了。
結果有些喜出望外,並非什麽青樓妓子,而是一位長相清秀,身穿藍色長袍的秀才。
他畫的便是眼前這櫻花盛開的櫻花湖,清淡的湖水,粉色的櫻花,再配上幾支綠色的楊柳枝,但這幅畫活靈活現,充滿了生機。
最大的亮點還是他那櫻花樹下的白衣飄飄的女子,靜怡而飄逸,將中華女性溫文和雅的特點集於一身,雖然隻是一個朦朦朧朧的影子,卻引得人遐想萬分。
這幅畫,畫風為轉而細膩,清新而不失雅精致,確實是一副上好的筆墨。
“恭喜公子,獲得比賽的冠軍,有什麽想說的嗎?”那位主持人將冠軍的獎品遞給那個秀才,很是官方的問道。
那位秀才佛了佛手並沒有接過禮物,手中的折扇輕輕搖動著,他站直腰身看著觀眾台下千萬的百姓,合攏扇子,雙手抱拳,微微拂了拂身。
“小生是揚州人士,應朋友之約來此觀看比賽。今日登台,也並非為了冠軍獎品而來,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生前幾天在櫻花湖邊遇見一女子,不似人間人兒,像是九天之上的九天玄女,也就小生這幅畫的主人公,小生……小生……”那位秀才越說聲音越小,臉上微微顯現出一點點緋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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