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大人,不必生氣,快快請坐,喝口茶,消消氣,不必要的事情,動怒傷害了你的身子,那可是不值得的。”

    南陽王顓孫願臻對於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進門的這件事情,並不感到任何的意外,似乎早已經料想到這種結果。

    那個脾氣大的矮個子便是兵部尚書李寧大人,那個高個子,又油嘴滑舌的也就是侍郎吉利大人。

    這兩位大人,剛才在賢王府門口碰了一鼻子的灰,現在來向他們的主子南陽王顓孫願臻訴苦。

    兵部尚書李寧大人雖然心中依舊惱火,但還是賣了南陽王顓孫願臻他幾分麵子,壓了壓難看的臉色,但小脾氣還是有的,甩了甩袖子,重重的冷哼一聲,雙手抱拳,微微彎腰,恭敬的說道:

    “多謝王爺。”

    “李大人不必客氣,還請就坐,品嚐一下本王收藏的茶葉。”南陽王顓孫願臻搖搖頭,臉上掛著一抹儒雅的笑容,看著囂張的兵部尚書李寧大人,他伸出一隻手,指著書桌旁一邊的太師椅說道。

    兵部尚書李寧大人抬手將身上那大大的黑鬥篷取下,放在一邊的椅子上,一屁股重重的坐在那檀木的椅子上。

    “吉大人也請坐。”

    南陽王顓孫願臻看著一旁的高個子點頭說道。

    禮儀非常的到位,展現儒雅的氣質。

    “多謝王爺。”

    侍郎吉利大人點點頭,取下身上的黑衣大鬥篷放在一旁,扶了扶衣袖,畢恭畢敬的坐在椅子上。

    同叔叔野蠻的尚書大人相比,要多優雅有多優雅。

    兵部尚書李寧大人煩躁地拿起下人剛放在一旁的茶,低頭,抿了一口。

    “味道如何?”南陽王臉上也掛著一抹儒雅的笑容,抬了抬手問道。

    兵部尚書李寧大人抬頭,看著眼前笑眯眯地南陽王顓孫願臻,臉色沒有,剛才那麽難看,點點頭,看著手中的茶,說道:“王爺的收藏,自然是頂好的,這茶,清而不昏濁,苦而不澀口,一看就是今年煙州的新茶,而且是用荷葉上的早間露水泡製的,為它更加增添了幾分清香。”

    “李大人真是厲害,一口便品出其中的味道,難怪父王老是說李大人的茶道非常精通,堪稱大師,果然名不虛傳。”

    南陽顓孫願臻微微上揚,點頭讚賞的說道。

    雖然沒有挑明,但是也是肯定了李寧他的話。

    兵部尚書李寧並沒有因為南陽他的讚美而歡喜,依舊收著臉上的是笑容,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的茶幾上,搖頭說道:“王爺過獎,臣隻不過是閑來時刻了解一二,那裏比的上王爺。”

    “王爺的茶好,李大人你的文學高尚,倒讓小臣無地自容。”

    兵部尚書吉利大人搖頭說道。

    “吉大人謙虛了。”南陽王顓孫願臻搖頭說道,隨後看了一眼李寧,說道:“李大人,氣消了,將事情同本王說說。”

    一提起那件事情,李寧他又垮著一張臉,眉頭緊蹙,說道:

    “王爺,你都不知道,閑王他簡直是目無尊長,仗著陛下的寵愛,竟然如此肆無忌憚,不尊重我們這些老臣,還濫用手中的職權,威脅京兆尹的人來驅趕我們,哼!真是氣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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