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修者心中翻江倒海,恨意翻湧,但卻是發作不起來。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世威風,今天竟然會栽在林暮這個元嬰期修者手裏。

    還是一敗塗地,一擊就倒,毫無反抗之力。

    這若是被人知道,他顏麵就蕩然無存。

    更丟人是,他在比試之前,還信誓旦旦,胸有成竹和林暮打賭,他認為自己必勝無疑,沒想到竟會輸得這麽慘。

    若是敗給了一位返虛期修者,他可以當做是對方隱藏實力,底牌強大,哪怕兌現諾言,也不算什麽,別人隻會說他氣量大。

    但敗給林暮,這算什麽,輸給一個元嬰期修者,再向他下跪低頭,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絕不可以!

    林暮盯著黑衣修者,麵色陡然冷峻下來。

    “你平日欺男霸女,靠著這樣手段,不知玩弄了多少美貌女修,可曾想到,自己今日會有這樣結局?”林暮怒道,“既然賭約是你自己答應的,現在就請你立即兌現,不然後果是你無法承受的。”

    黑衣修者麵色血紅,猶如豬肝一樣,但卻是無從反駁,憋屈至極,不敢說話。

    紫衣修者隻好幫忙圓場,連忙笑道:“木姑娘是否前去,此事以後再說。至於這賭約之事,我看就當是個玩笑,大家都莫要太過放在心上。”

    “玩笑?”林暮冷笑一聲,“你們玩別人時,可是這樣寬宏大量?玩不起,就不要出來玩。既然出來玩了,就要做好承受報應的準備,你當所有人都是任你們欺淩的?”

    林暮說話沒有留任何餘地。

    他本就是想對付這兩人,剛剛賭約,不過是事先挖個坑而已,現在黑衣修者既然跳了下去,他也沒有回旋打算,索性就將他埋了。

    紫衣修者見林暮沒有任何轉圜餘地,不由望向木南天,冷聲道:“我們遠來是客,本是好心好意,替普善大師收徒,也是給木姑娘一個絕佳機會,你們不領情也便罷了,竟然還動手打人,惡語相向,如此咄咄逼人,就不怕我們回去告知普善大師麽?”

    他見林暮太過強硬,也猜不透林暮來曆,決定從木南天這裏攻破,語氣中,暗藏威脅之意。

    普善大師,是靈光界有名高僧,實力更是深不可測,木南天再厲害,也不過是在這裏有一定威望,放在整個靈光界,也就是個普通的上層人物,距離頂尖都還有一大段距離。

    他相信以木南天為人處世,絕不敢太過得罪普善。

    紫衣修者緊緊盯著木南天,這時無法卻是指著他大罵道:“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你顛倒黑白本事,真是到了出神入化境界。你們替普善大師收徒,是什麽好意?普善禍害無辜少女,早已天怒人怨,你們這是助紂為虐,將人推向火坑,其罪當誅!”

    無天跟著道:“動手打你,也是你自己主動答應的,你們再敢猖狂,就不是打你這麽簡單了。”

    “竟然還拿普善來壓我。”林暮笑了一聲,“普善親自來了,我都要掌他臉,更何況是你們這兩個小嘍囉,想借助普善威風,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隻能說你太自作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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