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柳若月,我現在反倒是可憐你可,一個可憐的女人,哈哈哈……”

    柳若月冷漠的站在那裏,如同死神一樣,陣陣氣息如刀子一樣從她的體內噴薄而出。

    辦公室的家具已經被吹得七零八落,開著的窗戶劈裏啪啦的一陣亂撞,窗外的樹葉剛剛落進來,就變成了好幾個隨便落了下來。

    隻見柳若月伸出手掌,然後手掌微合,露著纖細的中指,淩空一點,一個菱形的冰箭赫然的憑空出現。

    然後嗖的一下冰箭如同子彈一樣爆射而出,隻見一道白色的亮光掠過,下一秒男人的胸口就多了一個血洞,隻聽他悶哼一聲,然後嘴角流出鮮血,接著就倒在了椅子之上喪命了,胸口的血窟窿,鮮血不斷的流淌著,染紅了地麵。

    柳若月恢複了正常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屍體,柳若月表情冷漠,然後轉身離開。

    ……

    夜色漸漸的籠罩了整片大地,小街更加的冷清,連旁邊的路燈都時亮時暗的,像是想要偷懶一樣,照下來的燈光更是那麽的清冷,那麽的孤單!

    在這樣偏僻的地方,就是屋裏死個人,恐怕沒有個把月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屋子裏沒有開燈,但是開著窗戶呢,月光加著路燈的光照進去,不至於屋裏那麽的黑,窗戶那邊擺著一個輪椅。

    輪椅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歪著腦袋靠在那裏,接著微弱的光,可以清晰的看到輪椅周圍的地麵,紅色血跡快要幹涸了,不過雖然如此但是依舊可以嗅到屋裏的血腥的氣息。

    外麵月亮懸空正圓,冰涼的月光孤獨的照進屋裏,照進男人的臉上。

    突然的,男人的嘴角仿佛往上揚了揚,然後那雙禁閉並且應該永遠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

    然後竟然活了過來,仿佛一點事沒有,除了臉色十分的蒼白證明了地上的血確實是他流的。

    詐屍?

    當然,沒人看到。他肯定不會說自己詐屍。因為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沒死。

    男人摸了摸自己胸口已經結痂了的傷口,嘴角原本洋溢的笑容,不由得凝重了下來,他知道柳若月很厲害,比他厲害,甚至和以前那個傑爾相比,甚至他感覺,傑爾都沒他厲害。

    但是他沒想到柳若月竟然一擊就差點讓自己死,幸好他手裏有點保命的東西。

    接著他臉上露出一抹冷笑,“臭女人,我本來沒想對付你,但是既然找死,那我們就玩玩。”

    冰涼的月光落在他的臉上,使得他的笑容看起來更加的陰冷。

    ……

    憶江南。

    這是一個有錢人喝茶的地方,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但是這一天,突然的一個身著普通體恤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當然了,過去的時候肯定被保安給攔住了。

    “你不準進。”保安不客氣的說道。

    “聒噪!”男人看了他一眼,然後一揮手,上來攔他的保安突然倒地不起。

    然後男人徑直的走了進去,會所裏,鋪著紅地毯,樓梯的欄杆都耍著流金,富麗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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