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燕衡此刻的眼裏充滿的,滿是震驚的目光,但是讓他不可否認的,這就是他父親的麵孔…

    其實他父親並不是去世了,隻是在一場意外中出了車禍失蹤了,然後他就以為他父親死了,並且繼承了他父親的事業,這些年來他也一直都以為他父親死了,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現在他父親竟然會站在這裏,而且還是作為證人的身份…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也一個個詫異了起來,想著這是到底怎麽回事,怎麽燕衡的父親也來了。

    燕衡的父親看了燕衡一眼,然後歎了口氣,道,“你犯錯,爸不怪你,爸隻希望你能夠改過自新。”

    “請問您是?”法官也問了一句。

    “我是柳若月小姐的證人,同時我也是燕衡的父親,我今天的到來就是為了證明星月是屬於柳家的。而不是我們燕家的。”

    “不,他不是我父親,法官大人,他肯定是柳若月故意找來的托陷害我的。”燕衡匆忙的大叫了起來,神色看起來有些慌張失措。

    燕衡一說著,下麵又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認為燕衡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這可不是什麽小事,柳若月耍出一些特別的手段也很正常。

    法官當然是不會聽信片麵之詞,最後很嚴肅的說道,“請證人出示資料,證明你是燕衡的父親。”

    燕衡的父親眼中流露出了濃濃的失望之色,“小衡,你真的太讓爸失望了,你根本不知道柳若月的父親我的老朋友對我們一家人的幫助,我不能再去占有他們什麽了所以在那次車禍之後,我就離開了華盛頓,並且把自己手裏的股份還給了柳家,隻給你留了一點,我給你留得一點的目的,一個是想讓你繼續幫助爸幫星月,另一個是爸希望你能夠借著爸留給你的資產能夠另起爐灶,闖出自己的事業,闖出屬於我們燕家的事業,可是沒想到你竟然走到這一步,竟然打起了你伯父的企業的注意,你真的很令爸失望啊。”

    “夠了,你根本就不知道闖出一片事業有多麽困難,你也不懂我這些年來有多麽努力,可我依舊平平庸庸,我不甘心,星月的現在其中就有我大部分的功勞,憑什麽我還隻是一個打工的?我不要做這個打工的,我要做主人,做老板!這也是我靠自己的努力換來的,你憑什麽對我失望!”燕衡衝著自己的父親吼了起來,情緒似乎也激動了起來。

    “你錯了。”燕衡的父親還沒有說話,柳若月卻冷厲的叫了一聲,“我告訴你,星月今天所有的一切,和你燕衡沒有半點關係,你在星月,完全是看在伯父的麵子上才留你下來的。”

    “你放屁!”燕衡激動了的吼了一句。

    “肅靜!”法官吼了一句,場麵這才安靜了下來,然後法官又向燕衡說道,“這麽說的話,這個證人就是你的父親了。”

    “是,他是我爸。”燕衡這次沒有在否認,而是深呼了口氣平息了一下情緒,又道。

    “那你爸要證明星月屬於柳家的,你有什麽異議嗎?”法官辭聲問道。

    “我有異議。”燕衡這次變得冷靜了許多,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看著柳若月,道,“還是那句話,如果柳若月出示不了星月是他們柳家的那份合同,僅憑我父親的出現怎麽可能推翻我之前所擁有的證據,還有,我爸他隻是我爸,他不是股份的持有人,所以還是我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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