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這個黑人警官吼了一句,然後那一群醫生回頭看了一下,發現警官叫自己,就停了下來。

    黑人警官喘著氣跑了過去,然後看了一眼躺在單架上的女人,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下,“她不是司機嗎?”

    “頭兒,她不是,她坐的位置是副駕駛,我們的專家分析了當時的情況,不論是什麽樣的情況,司機都不會從駕駛位挪動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也就是說現在的司機不見了。”

    “法克,難道又是蒸發了?!”聽了這話這個黑人一臉不爽的神色,然後就忍不住爆了粗口,卡車司機不見,現在蘭博基尼的司機也不見了,“難道是兩個車子自動撞在一起的?真他媽見鬼了。”

    “怎麽會頭兒,這不蘭博基尼裏還有乘客呢。”他的收下諾諾的說道。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請問誰是長官?”

    “我是。”這個黑人警官愣了一下,然後站了出去。

    “長官你好,我是布魯斯特醫生,我現在有些奇怪的事情需要跟你匯報一下,請問可以借一步說話呢。”

    “恩,請。”黑人警官做了個請的手勢。

    “長官,是這樣的。”當到了一個相對沒人的地方,這個醫生才說了起來,“剛才經過我的檢查,我發現剛才那個蘭博基尼裏的那個女人,根本沒有受太嚴重的傷。”

    “你說什麽?!”

    “噢,長官,你千萬不要懷疑我,我以主的名義發誓,剛才那個女人隻是受了點腦震蕩,輕微的那種,根本就不像那種大車禍留下來的傷情。

    當然也不排除有其他嚴重的內傷我們暫時沒有看出來,不過這得需要她住院我們進一步的治療才能發現。”

    “沒受重傷?”這個黑人警察就用這一副你他媽逗我的表情看著這個醫生,然後又指了指那個幾乎被撞扁了的蘭博基尼,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所以,長官,正是因為覺得不可思議我才會這麽謹慎的告訴你的。”

    “噢,我知道了,你先過去吧。”這個黑人警官沉默了好一會兒,冷靜下來後他知道這個醫生根本沒必要也沒理由騙他,隻是這情況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匪夷所思的令人難以接受。

    兩輛車子的司機都不在,而且唯一在的那個乘客受傷還不重?這算什麽?這個黑人警官隱隱約約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

    一間豪華的辦公室裏,燕衡舒服的躺在自己辦公室裏的一個休息室裏,旁邊還有一個白的不能在白的小妞妖嬈撫媚的給燕衡按摩著身體。

    正在這時燕衡放在旁邊的手機叮鈴鈴的響了起來,那個小妞二話不說很風騷的就拿了起來放在了燕衡的耳邊。

    燕衡邪魅的看著她笑了笑,然後摁了接通鍵,聽著電話裏的話,燕衡俊逸的臉上,那笑容顯得更加的猙獰起來。

    “柳若月,明天的官司,你還來的了麽?桀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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