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打開門的秦慕辰見狀,輕手輕腳地進去,對著門外的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就關好門,走了過去。

    秦慕辰坐在床邊,笑看著篁清的睡顏。

    大約是為了躺著舒服,篁清把鳳冠給摘了下去,一頭發絲散落在紅色的被褥上,黑色和紅色的交錯迷了秦慕辰的眼。

    秦慕辰彎下腰身,幫篁清褪去鞋子,然後自己也褪了外套,跟著鑽進被子裏。

    他伸手攬住篁清,將人摟在懷裏,而後輕輕在鼻尖印上一個吻。

    似乎是感覺到有些癢,篁清輕輕皺了皺鼻翼,身子一縮,反而更鑽進了秦慕辰的懷裏。

    秦慕辰寵溺地看著額頭抵在自己胸前的篁清,無聲地笑了笑,隨後閉上眼睛,呼吸聲逐漸輕緩起來。

    秦慕辰沒看見的是,埋首在他懷中的篁清,睜開了眼睛。她赧然地將手輕握在胸前,輕攥住了秦慕辰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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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第二天兩人一起出來的時候,秦慕辰被狠狠地調侃了一頓。可是閑王殿下難得地展現了自己的風度,一點都沒在意。

    相反,篁清卻瞪了眼那些調侃秦慕辰的人,讓經常被媳婦兒欺壓的秦慕辰感受了一把被媳婦兒寵的感覺。

    “真是太幸福了。”秦慕辰托著腮深情凝視不遠處正和陸玉均聊天的篁清。

    宗鐸抿了口茶,“殿下打算如何處理篁正?”

    秦慕辰咂咂嘴,“那個掃興的人,交給嶽父大人好了,孤才懶得管。”

    就知道秦慕辰會是這個態度,宗鐸並不是很意外。

    “但是殿下還是做點預防比較好,畢竟還有個篁辰。”

    篁則和篁清對篁辰的信任並不能消除他們的防備。但出於對篁則他們的尊重,他們也並不能真的對篁辰做出什麽舉動,比如通緝。

    說到篁辰,秦慕辰想起當初第一次見到那個小丫頭時候的情景,不由得歎了口氣。

    當初如果知道會走到現在這一步,大概他當天是不會去那裏等篁清的吧。

    至少換個地方,不會遇見篁辰。

    宗鐸對秦慕辰這種想法表現出了麵無表情的不屑,“篁辰最後隻能是和苗疆正統決裂,這是她的身世背景決定的,與殿下無關。”

    就是說你別在自作多情了。

    秦慕辰現在心情好,哪怕聽出了宗鐸的言外之意也毫不生氣,“隨你怎麽說,不過遠道,你快回京了吧,沒打算做點什麽?”

    做點什麽?宗鐸瞥過去一眼,淡淡道:“殿下想多了。”

    該做的他早就下手了,還用得著等現在。

    秦慕辰對宗鐸私下裏做過什麽知之甚少,也隻是出於一個已經有家室的人對好友進行“苦心勸告”,“你再不下手人可就跑了,別忘了陸兄有多搶手。”

    想想之前拿到手裏那份資料秦慕辰就咋舌,這基本上是個桃花史。他當初還想著,如果不是陸玉均頗為守身持正,指不定以後落到宗鐸手裏是個什麽“下場”呢。

    另一邊,陸玉均聽到篁清給他的消息,有些吃驚。

    “你說鬱南有風雨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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