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樅在胡州大牢裏算是吃盡了這輩子沒吃過的苦頭,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是不疼的。

    嶴獄的手段他有幸地見識到了十之一二,另外的八和九還沒等用呢,他就受不住的全招了。

    可既然呂樅都已經招了,陸玉均就不明白了,“你們到底找我來幹嘛?”

    嗯……秦慕辰眨眨眼,“旁聽?”

    陸玉均想翻白眼,好歹還記得這是個王爺不能無禮忍下去了,“殿下,這好像不合規矩吧。”

    宗鐸看完了卷宗,合上後交給了一旁等著的人,淡淡道:“沒有不合規矩,陸兄是這件案子的參與者。”

    “我?”陸玉均詫異了,“我什麽時候成了參與者了?”

    說到這個秦慕辰就能說清了,“陸兄你可是幫了不少忙了,而且還有那個駱統,可是點名了陸兄的。”

    宗鐸“適時”的插了一嘴:“還有那塊令牌。”

    提到令牌,陸玉均十分憋屈。“那我把令牌還你行不行?”

    “這是陛下親自下旨所造,要還也是陸兄麵見聖上還。”

    陸玉均內心嗬嗬兩聲,不說話了。他也沒話可說了。

    “不過找陸兄前來,也的確是有要事相商。”

    宗鐸此話出口,陸玉均轉頭看他,麵無表情地問:“所以剛才是逗我玩呢?”

    秦慕辰搶在宗鐸“得罪人”之前解釋道:“怎麽會呢,隻是突然想起來真的有事。”

    “‘突然’想起?”陸玉均耷拉著臉問,“這是有多突然?”

    秦慕辰暗暗瞪了宗鐸一眼,宗鐸理都不理他,徑自道:“看最近陸兄有點沉悶,開個玩笑。”

    ……“所以還是逗。”陸玉均繼續麵無表。

    秦慕辰也懶得再解釋了,宗鐸太氣人!“陸兄,一句話,我幫你打他!”

    說完還作摩拳擦掌的樣子,好像真的特別想動手。

    宗鐸瞥了秦慕辰一眼,一點都不怕。

    陸玉均歎出口氣,“怕了你們了,到底什麽事啊?”

    宗鐸正色道:“駱統又說出了一件事,是和茗蕊有關的。”

    陸玉均立刻來了精神,“他說什麽了?”

    宗鐸繼續道:“他說在之前放走茗蕊的時候,聽到過茗蕊和風雨樓的殺手提及了血煞。”

    血煞?陸玉均低頭思索,想著之前說到過的茗蕊兩人和血煞可能有的關係。

    “陸兄有何看法?”

    陸玉均片刻後才搖搖頭,“說法不肯定,隻是茗蕊兩人有可能是在西南。”

    “確定嗎?”

    “不能。”陸玉均歎氣,“這也隻是猜測,我要去證實。如果駱統說的沒錯,那茗蕊在西南的可能性就多了幾分。”

    宗鐸有點不明白,問道:“為何?”

    陸玉均告訴了他們血煞的總部在西南的事情,但是並未提及這是孟西澤所說。

    他們離開小屋之前,孟西澤還叮囑過不許透露他在苗疆的事。

    老人家都這麽說了,陸玉均和篁則也不敢違背,自然都瞞著。

    至於孟西澤為何不肯透露,那就不是他們需要追問的事情了。

    宗鐸靜靜思考陸玉均說出來的消息,比較認同茗蕊兩人在西南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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