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胖?”那鼴鼠精臉上的表情精彩起來,一雙爪子插著腰,大吼道:“你這個娶妻生子不守戒律的酒色道人眼睛是不是瞎?我可是我們鼴鼠一族有名的高富帥!”隻是他那凶惡的表情,在他那滑稽的造型襯托之下,更像是在賣萌,有點憨態可掬,我看的不由有些樂了。

    “那個誰,你笑什麽笑?信不信下一刻本帥鼠就把你揍的滿地找牙。”

    那鼴鼠精對著我一指,眼中滿是敵意。

    “我?”我不由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不確信的道。

    “對!就是你!敢不敢單挑?”那鼴鼠一雙賊溜溜的眼睛環視了一圈,最終又鎖定了我。

    “對不起,我擅長群毆。”我攤了攤手,搖頭道。

    劉老道率先拎著短刀便衝了過去,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猛砍,不過那鼴鼠精也確實有兩把刷子,一雙爪子如鐵似鋼,居然能硬撼劉老道的短刀而不落下風。

    劉老道哼了一聲,右手捏了一個決,短刀之上玄青色光芒徒然一亮,短刀竟一分為二,一柄被劉老道握在手中,繼續攻擊,而另一柄則如有靈性,盤旋與空,每當鼴鼠精露出一絲破綻,便會發動閃電般的襲擊。

    一時間鼴鼠精便被逼的手忙腳亂,險象環生。劉老道看準了鼴鼠精的一個破綻,臨門一腳,將那鼴鼠精踹了個狗啃泥。與此同時空中短刀閃電般發動,直指鼴鼠精的咽喉要害。鼴鼠精,使出了一個驢打滾,堪堪躲過那致命一擊。

    然而就在這要命的時刻,永近也動了,光劍如黑暗中的一縷晨光,當看到晨光之時,晨光便早已降臨。這就是永近的劍,可以美的絕倫,同時又快到極致。

    然而這樣的一劍卻落空了,隻見那鼴鼠精的小爪子在地上一抓,瞬間整個人就鑽入了地下。

    永近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似有些惋惜,劉老道也搖頭,因為鼴鼠精最大的本事就是挖地,它若進入地下一心逃命,任你天大本事,也奈何他不得。

    “卑鄙的人類打不過本帥鼠,居然偷襲!”鼴鼠的聲音從地下深處傳來。

    劉老道與永近對視一眼,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竊喜,因為鼴鼠精並未從地下逃走,雖然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麽目的而沒有逃走,但隻要他不逃走,那就代表著還有機會將他捉住。

    “你要單打獨鬥?好,你上來,我和你打。”劉老道連道。

    “呸!誰和你這個糟老頭打,打輸了丟人,打贏了,別人還以為我是欺負老弱病殘呢。”那鼴鼠精道。

    “你個死矮子,說誰老弱病殘呢!”劉老道瞬間火大。

    永近則是拉了一下劉老道,示意他閉嘴。

    “我陪你打怎麽樣?”永近輕笑道。

    “長那麽醜還穿的像一非主流似的,還整天戴著那麽難看的帽子,不和你打,太影響我帥氣的形象。”

    鼴鼠精的聲音再度傳了過來。

    永近不由莞爾,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醜,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其貌不揚穿著滑稽的鼴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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