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陽春三月,雖是陽春,但北方的天氣依舊有些微寒。尤其是在夜晚。冷風呼嘯而過,隻把人的直哆嗦。 從小就體弱多病的我,絕不喜歡這樣的寒夜。也正是從小體弱,使得我特別想健健康康的活著。於是我就讀了醫學這麽一個作死的專業。

    我叫江夢,父親常說人生如夢,於是便為我起了這麽一個名字,又因有夜間講夢話的惡習,故常被以前大學同寢的同學戲稱講夢。

    年齡22歲,北方大學畢業實習狗一枚,獨自在外,沒車子,沒房子,沒票子。關鍵因為在急診科實習,下班還賊晚。

    我有時候就想,如果將人也比做貨物,我差不多就是那種典型的三無產品吧,隻是不曉得當初怎麽就合格出品了。個人覺得以後國家應該有個質量檢查之類比較好,比如沒房子沒車子不發準生證之類。

    好了,不抱怨了。作為一個21世紀的新新人類,又是名牌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自然要聽黨話,給黨走不是。更何況命運這東西本就沉浮不定,指不定什麽時候好運就來了。

    譬如暗戀了許久的女生突然找上門來求同居。

    想起家中那美人,我頓時精神一振,如打了雞血一般,渾身燥熱難耐。於是連打開手機,用嗒嗒打車,叫了計程車。

    隻是等了一分鍾,一輛計程車便飛馳而來。我開了車門,直接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師傅,去東南悅城”

    “好勒”師傅操著一股北方本地話應了一聲。

    也許是我生就嘴碎,是那種話多之人,也可能是在車上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實在有些尷尬。我便主動和師傅拉起了家常。

    “師傅您每天開車都會到很晚麽?”

    這時候師傅才正眼看了我一眼,卻並沒有接我的話。而是仔細的看著我,就好像從我臉上看到了下期大樂透的開獎號碼一般,神情異常專注。

    被他這麽盯著,我有些坐立不安,畢竟深更半夜的,被陌生人這麽盯著,任誰都會有點心裏發毛。於是我就又喊了一聲“師傅?”

    計程車師傅這才回過神來,一臉凝重的說:“小夥子,我看你印堂發黑,”

    “不日將有血光之災?”我接過師傅的話茬,一臉的玩味。作為一個醫學係高材生,他來忽悠我?我可不是啥都不懂的鄉巴佬。印堂發黑確實是生有大病的征兆,但如果我自己印堂發黑,我自己會看不出來?開玩笑。

    師傅則是認真的說“你這怕是碰到了不幹淨的東西啊。”

    “不幹淨的東西?灰塵麽?”我有點沒反應過來。

    “就是鬼啊,而且現在看,應該剛遇上不久,最近你有沒有結交新的朋友,或者碰上什麽生人?”師傅認真的問。

    我哦了一聲,卻並沒回答。開玩笑,我見過的屍體連起來都能把這座小城圍一圈了,要是真有鬼,我不早就被惡鬼纏身了,還用他來告訴我?

    要說生人,也就高中時代我們學校的校花,我心目中的女神,趙夢曦。

    記得那時候我還曾經追求過她,不過她那人屬於學習狂人,簡稱學霸,壓根就不鳥任何的追求者。之後她便順利的考入了國外學府,這也是我們多年以來的初次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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