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兵一點都沒有把高峰放在眼中,對他來說,高峰的身手,簡直是不堪一提,畢竟對於修真者來說,常人眼中的所謂的高手,基本上都屬於小角色罷了。

    很快的時間,高峰就已經完全處於下風。而夏陽也在鄒秀容的短擒拿下麵,有些不知所措,隻好用獵槍來作掩護,左右抵擋。

    鄒秀容冷笑一聲,一個閃身,從夏陽的身旁繞過,然後就是一個鞭腿,差點兒把夏陽踢得頭昏腦漲,手裏的獵槍也是脫手掉在地上。

    鄒秀容趕緊一腳挑起獵槍,對準備還在地上掙紮的夏陽。叫道:“雙手抱頭,否則就視作反抗,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夏陽在地上掙紮著站起來,看到獵槍的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的腦袋,就是一陣心寒,趕緊乖乖滴抱住了頭。

    鄒秀容看到夏陽伏法,於是轉向高峰,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曾經並肩作戰的同事,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

    “安小兵,速戰速決。”鄒秀容看到安小兵還在那兒跟耍猴一樣滴玩弄高峰,聲色俱厲地叫道。

    安小兵心中一個咯噔,趕緊訕訕地笑了笑,輕描淡寫地就把高峰解決了。高峰還要掙紮,但是用力過猛,隻聽到一陣卡擦聲,看來是胳膊肘脫臼了。痛得他嘴裏不停地抽氣。

    鄒秀容放鬆警惕心,把對準夏陽的獵槍放下,走到高峰的麵前,眉頭緊皺,寒聲道:“高峰,你這是什麽意思,為虎作倀還是你本身就是犯罪分子在我們公安的臥底?”

    高峰揚了揚頭,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眼中分明是不甘心,盯著鄒秀容,冷聲笑道:“你覺得我像是臥底麽?告訴你,我既不是臥底也不是為虎作倀,還有,你有什麽資格在這兒對我指手畫腳……”

    鄒秀容氣的花容失色,心裏一陣陣痛苦,自己的同事竟然走上了這條道,誰都不願意見到。

    “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把夏陽抓回去,我就當這事兒沒有發生過。”鄒秀容咬了咬嘴唇,然後像是下定了極大地決心,說道。

    高峰愣了一愣,隨即冷笑道:“嘿嘿,算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才不會相信你的假惺惺,跟你的父親一樣。”

    “高峰,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要侮辱我的父親。我們好像沒有什麽特殊的過節吧。”鄒秀容臉色冷然,本來臉上還滿是憐憫和無助,為自己的同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而痛苦,但是卻乜有想到高峰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之間,心中的憤怒無以複加。

    “是麽?”高峰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臉上滿是鄙夷的神情,冷然望著鄒秀容,昂頭道:“你應該知道你父親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那麽你就應該明白為虎作倀到底是什麽意思。”

    鄒秀容有些糊塗了,不知道高峰的話中之意到底是什麽,但是隱隱然覺得肯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應該繼續聽下去還是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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