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兵滿頭黑線,聽到胡瑤瑤的話,也覺得自己是有些氣急敗壞了,要是讓別人見到,還真以為自己萎了呢,所以,雖然已經是憤怒到了極點,還是強行控製情緒,不讓自己顯得太過激動。

    “太缺德了,整天看那什麽島國動作片,都把你的思想腐蝕了。你看人家媛媛思想多麽純潔,根本就想不到那一塊兒來。”

    胡瑤瑤撅著嘴不高興了,搖著顧媛媛的手臂,嗔道:“媛媛,你看姐夫欺負我,你說怎麽辦?”

    顧媛媛哭笑不得,道:“哎,你怎麽還越來越來勁了,早告訴你了,我跟他沒關係好麽。要是你再這麽繼續下去的話,可別怪我狠心,把他賜給你了喔。”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安小兵有種血往上衝的感覺,什麽叫狠心啊,把自己賜給胡瑤瑤,難道是對胡瑤瑤的狠心麽,這不是在變相地說自己很差勁?

    他已經出離憤怒了,覺得真是碰到了兩個白眼狼。剛才還在拐彎抹角地誇讚顧媛媛來著,這才屁大會兒,人家就翻臉不認人,直接抹黑自己了。

    唉!他隻能歎息了,為自己的命運悲歎。當時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想要回去已經是不可能了。要知道現在每天都是處於被欺負和抨擊中,就不來給顧媛媛當什麽保鏢了。

    再說,當初以為當保鏢是很酷的事情。整天戴著墨鏡麥克風,臉色肅然,時刻保持者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架勢。要多拽有多拽。可是現在才知道,給顧媛媛當保鏢,其實就是說的好聽,說是當保姆還差不多。

    這還不說,關鍵是胡瑤瑤接下來的話,實在是讓他分分鍾都有切腹的衝動。胡瑤瑤聽到顧媛媛的調笑,反而是眼中精光亂閃,一陣歡騰,叫道:“媛媛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要是你覺得他沒用就把它賜給我吧,我會讓他發揮出他應有的價值的。”

    “你還真敢要?”顧媛媛也愣住。

    “有什麽不敢要,冬天的時候,需要暖床的人嘛,到時候就不用熱水袋了,有個大活人多舒服啊。要是實在寂寞難耐了,也可以發泄發泄……”

    胡瑤瑤一臉歡喜的模樣,顧媛媛和安小兵則是一臉惡心,差點兒要幹嘔了,尤其是聽她說“發泄發泄”這話的時候,安小兵的眼睛就跟死魚一樣,顧媛媛則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大笑起來。

    “笑什麽笑,你們的思想怎麽這麽齷齪,我說的發泄,就是罰他去衝廁所好麽,真是跟你們說不通了。”胡瑤瑤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似乎對安小兵和顧媛媛的人品很不屑,認真的樣子,讓顧媛媛更是笑個不停,安小兵則是快要哭了。

    “我們今天幹什麽去?”安小兵轉過頭問顧媛媛道,再繼續下去,他覺得自己很可能腦充血而亡了。忒無聊了。

    “買內衣!”顧媛媛忍住笑,說道。

    倒吸了一口氣,安小兵差點兒崩潰了,有一種才出狼穴又入虎穴的感覺,上次和顧媛媛他們去逛內衣店的情景,依舊是曆曆在目,每一次睡覺的時候,閉上眼睛,就會想起當時被一個肥碩的醜女人教訓的一幕,還有旁邊畏畏縮縮,身體顫抖個不停的小男生。

    這似乎就是一場永遠也不會醒來的噩夢,在安小兵的心中已經徹底留下了陰影,給他造成了難以愈合的心靈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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