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寶東一臉苦相,心裏暗暗呐喊:“三場就已經讓我感到很不安了好不好?”不過這話自然是不敢說出來,要是安小兵一氣之下,要求多加幾場,那今天真的得大賠特賠了。

    第二場安小兵吧第一場的獎金押了出去,一共五萬,但是這次他的賠率也低了很多。大家多知道他實力強大,所以都買他。

    對方的拳手也有很多狂熱的粉絲,畢竟安小兵是第一次來參加這種地下拳擊,所以知名度不高,雖然很多人都願意買他,但是還有一部分人更願意相信自己一直買的拳手。

    第二場的拳手是一個身板不是很塊,但是實力不容小覷的拳手,對方上台之後,就跟一個木頭人似的,看著安小兵,沒說一句話。也不出手,隻是那麽冷冷地木然地站在場上。

    安小兵有些懵了,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打拳的呢還是來搞基的,這麽含情脈脈地盯著別人看,人家怎麽受得了嘛。

    他都快要被那家夥看得臉紅了,要知道從小到大長了這麽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同性看得如此之久,因此不由得他不心慌。他有一種危機感,要是對方真是一個基佬的話,那自己可就完了。

    “喂,你到底是來打拳的,還是幹站的!”安小兵有些不耐煩了,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對方,要是不提醒,那家夥很有可能這麽繼續下去了,這讓台下的觀眾看到了,得多尷尬啊。

    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好不好,不要這麽讓人尷尬。安小兵憤憤地想。不過被一個男人這麽看著,心裏竟然有種怪怪的溫暖的感覺,這讓他有些驚恐。

    難道我是個同性戀,隻不過一直以來沒有發現?安小兵情不自禁想到,但是這一念頭剛一上來,就被他死死地摁了下去。怎麽可能,開國際玩笑嘛。

    要是他知道弗諾伊德的學說,他就應該沒這麽緊張了。可關鍵是,他從小就是打架混黑出身的,哪兒有什麽狗屁時間去看弗諾伊德的高深著作。

    “當然是打拳的。”還好對方不是一個木頭人,聽到安小兵問話,於是說道,似乎很不耐煩,而且聲音冰冷,安小兵不禁開始懷疑對方不是一個基佬,而是性冷淡了。不然的話看到自己這麽帥氣這麽優秀的男人為什麽還不兩眼放星星?

    屁!安小兵趕緊在心裏扇了自己一耳光,他已經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當成了基佬了。所以不經意地就把對方想象成對方搞基的對象了。

    他覺得有必要提前出手了,要是再這麽繼續下去,他估計得瘋掉。即使不瘋掉,也得變成性取向不正常的人了。

    “你再不動手,我可就動手了。”安小兵很煩躁,心裏壓製不住的憤怒瞬間滿溢,這家夥是裝逼麽,裝逼的話貌似也足夠了吧,站了這麽久一句話也不說,想什麽話,一點也不符合裝逼打臉的傳統套路啊?

    “你打呀,我正等著你過來!”

    對方也真是一朵奇葩,不知道是哪個偉大的女性和那個優秀的男人共同創造了這麽一個怪胎,他的出現甚至能和愛因斯坦的出現,具有同樣的曆史意義。隻不過兩人的際遇有些不同罷了,所以一個人成為世界耀眼的學術明星,而另一個隻配在地下黑拳場打拳掙飯吃。

    雖然這個推斷很不科學,但是安小兵的不夠多的腦容量,隻能相處這麽一個比較戲劇比較虐心的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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