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以為保鏢都是一臉木然,裝逼充愣,帶著個大大的黑色蛤蟆鏡,耳朵上永遠塞著一個耳塞,一隻手永遠有意識無意識滴按在腰間,隨時準備著拔槍出擊的牛b透頂的人物,可是……

    他很想哭,他想家了。他不想跟著這個妖女一起上學了。

    “怎麽了,你不想做?”顧媛媛得意地望著一臉黑線的安小兵,笑道,“不想做的話,我隨時可以解聘你,隻要你承認你不行,你馬上就可以走了。”

    安小兵很憤怒,他大喝一聲,道:“我.幹。”隨後像是要把心中的怒火宣泄出來似的,補充了一句:“永遠不要跟一個男人說不行這兩個字。”

    原來他是在乎這個啊。顧媛媛笑了笑,坐了下來,優雅地端起了一杯茶,慢慢品嚐起來。順帶撿起遙控板,調了一個頻道。

    “喜洋洋……。”

    又是喜洋洋與灰太狼,一聽到電視裏麵發出的聲音,安小兵原本就很爛的心情更是爛的徹底,他很想指著顧媛媛問,你你你……

    對呀,他該問什麽?

    他現在腦袋完全一片混亂了,有點語無倫次,一個念頭往往進行了一般,就憑空斷了,很不爽的感覺,總之,他快要瘋了。

    他真不確信,要是一直跟這個妖女在一起,自己的保鏢生涯是否能夠順利完成。即使是能夠順利完成,沒有被顧媛媛逼瘋,那老了以後,是不是也得變成老年癡呆?

    一切都是未知,未來注定很恐懼。

    他很想馬上就說自己幹不了,然後瀟灑離開,留下一個讓顧媛媛回味無窮的背影。但是為了中國六億男人的尊嚴,他還是選擇了忍辱負重。

    “可不可以把聲音關掉,我想調整一下思緒。”安小兵幾乎是哀求了,眼睛中透著熱切的希望,他把一個男人能夠做到的最哀怨的眼神和表情結合做到了極致。

    可是他還是失算了,他麵對的是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所以他的苦肉計又宣告破產。安小兵皺著眉頭苦著臉,縮在沙發的一個角落,那樣子看起來很讓人遐想萬端。

    “有沒有覺得,你很像一個被欺負過的男人?”顧媛媛一邊喝著茶一邊看電視,嘴裏還沒停下來,抨擊著安小兵。她故意把“欺負”這兩個字叫的很大聲。

    安小兵愁眉苦臉,沒有理會,坐了一會兒,道:“我去洗澡了。”他確實需要清理一下了。

    第二天,當安小兵拖著兩個大大的旅行包從顧家 的大門出來的時候,東方正好灑下了第一縷陽光。朝陽照在安小兵的臉上,把他的那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襯托的更加的悲壯。

    莫名其妙地,安小兵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鼻子裏酸酸的。感覺著太陽似乎是在嘲諷他,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這個時候,在他心情最低落人生最失意的時候,灑在了他的臉上,沒有一點溫暖的感覺,有的隻是火辣辣的灼痛,似乎那不是一縷陽光,而是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臉上。

    而身後的顧媛媛則是打扮的高端大氣上檔次,一幅貴婦淑女的樣子,看起來風情萬種不可方物。這一來可把安小兵害著了,他不僅要承受著兩個滿滿當當的大包的重量,還要努力控製波動不已的心跳,強行壓製住身體中的一陣陣衝動。

    他終於算是明白了冰火兩重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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