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徐徐拉開夜的帷幕,清晨的龍蟒山脈沒有了夜間野獸的喧嘩,此時卻顯得格外寧靜,偶爾的幾聲禽鳴獸吼還詮釋著這是它們的天下。

    炊煙嫋嫋,部落中的女人早早就已起床撘晾著大大小小的獸皮衣物。昨夜守夜的勇士清理著火盆中的炭火。老人們已經生起了炊火,等待著黎明進山打獵的勇士歸來。部落的少年們則身穿獸皮衣甲在後山坡上的武場中鍛煉拳腳淬煉身體,期待著能夠成為部落勇士,可此時一道獸皮裹著的瘦小身影單手托著腦袋,側臥在直徑近兩米的樹樁上悠閑的身影卻顯得如此另類。

    少年名為邢戰,十二歲的年紀有著近一米六五的個頭,但與部落中同齡人相比身高並不出眾,因為部落中男人的體型與外界有著明顯的差異。

    據說邢戰年幼時是石峰首領從山上撿來的,此事邢戰也知道,因為他瘦小的體型與部落中的同齡人有著明顯的差別。

    但令人不解的是山林裏那麽多野獸,兩尺長的嬰兒是怎麽存活那麽久的,不過憨厚樸實的部落人們可沒想那麽多,因為十二歲的邢戰不僅是首領的義子,還是部落中的小神醫。

    當初首領把從外界得來的《藥典》傳給邢戰並指點幾日,如今邢戰的醫術已經達到相當高的境界了,可見邢戰的天賦不低。

    不過,遺憾的是邢戰的身體不適修煉,筋脈窄小,骨骼脆弱出奇,這也是他義父石峰的遺憾。

    朝陽初升,陽光把邢戰稚嫩的臉蛋映的紅通通的極為俊俏,更加的惹人喜愛。看著從小光腚玩到大的腚友們氣喘籲籲地練著拳,邢戰此刻卻有些迷茫。

    “唉!阿戰,人生來總有一些事情是不能改變的,有些時候我們隻能選擇順從。”正在邢戰發呆時一位身著青黑色長袍中年男子歎了口氣,從不遠處走來,緩緩坐在樹樁上。青袍男子正是邢戰的義父,戰龍部落的十大首領之一,有著古武士修為的石峰。

    “阿爹,終究還是無法改變我的身體嗎?”邢戰回過神來,不過眼眸卻有些黯然。

    看著邢戰失落的神色,石峰有些不忍地拍了拍邢戰的腦袋。

    “雖說你的體質不適合修煉,但你有著異常深厚的精神力和學習天賦,如果你在醫術的路上一直走下去,成就必定不凡,如若踏入了玄醫境界,就是外界的稱霸一方的王也會拉攏你。”

    “可是,即使成就了玄醫,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還不是被別人主宰著,依附著他人才能生存。”邢戰看著武場中那些期待著成為勇士而竭力練武的部落少年,瞳孔越發深邃堅定。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誌向,而我的誌向就是屹立在這片廣闊的天空,做自己想做的事,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看著邢戰堅定的神色,石峰感覺得到這孩子是認真了,但他必須給他一個希望,雖然這很渺茫。

    “其實,隻要找到極品靈藥九幽石乳就能重塑你的體質。”

    “真的還有機會?”邢戰一骨碌爬起來,此時倒有些天真,但隨即又頓了頓,最終他抿了抿嘴抬頭看向部落的北部,那是龍蟒荒地的方向。“九幽石乳……此等靈藥隻怕整個龍蟒山脈都未必會有,不過龍蟒荒地內部未必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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