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哭使者何出此言?”

    “當時很多人都看到南海普濟島的島主李南天曾出現在埋劍山莊,震天劍也是由他所帶走,不知您刻意隱瞞真相到底居心何在?”吳喜仕這番灼灼之言確實很逼人,三宮之主心虛的望著薑子瑜,等待著他的應對。

    他們低估了薑子瑜,似乎忘記了他師承何處。鬼穀門下像蘇秦張儀這樣的人物,應變能力很強,更是擁有著三寸不爛之舌。而薑子瑜正是鬼穀門下,他的應變能力自然不會差。

    他故作沉思,緩緩道:“當時李南天有沒有到場我並不清楚,當我趕來時,隻看到一位化作冰人的青年被人負在背上所帶走,究竟是不是李南天我也不敢妄下定論。”

    吳喜仕哼了一聲,仍舊不依不饒:“這根本就是借口,即使你沒有看到,難道埋劍山莊的人也沒有看到嗎?這件事早已傳得沸沸揚揚。”

    “看樣子二哭使者當日應該在現場,如果你在現場就應該知道當時我已經受了傷。”

    “我怎麽會在現場,你休要在這裏製造謊言。”二哭氣得渾身發抖,那張老臉早已經變成豬肝色。

    花如玉嫣然一笑眸中春意蕩漾,嬌聲道:“二哭使者難道忘記小妹當年手執震天劍的情景?”

    吳喜仕想了一陣,說道:“當年之事我仍記得。”

    “小妹是劍癡,對各種好劍都想觀賞一番,當年為了一己私心差點兒變作冰人,幸好最後至尊將我救下。”她輕輕歎了口氣,似乎仍在為當年之事而感到恐懼。

    一直未開口的程不憂說道:“花妹有什麽話不妨直說。”他看得出花如玉似乎有下文。

    她媚然一笑嫵媚中帶著妖嬈,輕啟紅唇:“小妹的意思是薑盟主並沒有說謊,他看到那位化作冰人的青年被人背走,多半是那位青年手執震天劍不肯放手,才會化作冰人。”

    薑子瑜投去感激的目光,魔界使者為自己解圍,這分量自然不一樣。

    二哭使者雖然很憤怒,但卻沒有表達出來,他淡淡的道:“薑盟主可否為老朽解答一個問題。”

    “好說,隻要薑某人所知曉,定當如實相告。”

    二哭沉吟道:“相傳震天劍已經沉入靜明湖,而且那裏有兩位修仙之人看守,不知怎會落入鬼穀手中?”這個問題是眾人都想知道的答案,就連三宮之主也是流露出好奇。

    薑子瑜神色肅穆:“眾位有所不知,看守震天劍的乃是風雲二怪,他們兩人又是一對兒冤家,相戀五十年也未有夫妻的名分,他們二人乃是家師的好友,據說他們看守震天劍期間總是吵嘴打架,又感覺這種日子很枯燥,風九天一氣之下含怒出走,雲彩鳳也無心守護這把劍,交由家師後,她便去尋找風前輩,而家師自知這把劍的戾氣很重,無奈之下隻能送往埋劍山莊。”

    正當眾人凝神靜聽的時候,一具妖獸驚恐地叫道:“不好啦!至尊的結界被破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